不是等所有樂隊都表演結束,而是演出過程中實時投票,覺得喜歡就可以點上一票,一場演出不限製投票次數,要是八支樂隊都喜歡,八個都投也沒關係,沒有一個喜歡的,整場都不投票也可以。
株枸樂隊在競賽類節目中唱了一首傳播度不高的新歌,卿夏也知道這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但卿夏覺得她在這個節目中不管怎麼算都是小眾樂隊了,這又是她們的第一次露麵,既然如此唱什麼歌對她們的影響都不會太大,對許多觀眾來說,她們是陌生的。
既然如此在這唯一一個可以唱已發表的原創歌曲的場次裏,為什麼不選擇一首最具有她們樂隊精神以及能代表最新水平的歌曲?
她們隻要唱出她們想唱,剩下全交給機運。
株枸樂隊站上舞台,燈光暗下又重新亮起,台下觀眾不知是自發還是節目組帶動,在台下鼓掌歡呼。但卿夏睜開閉著的雙眼時,清晰的看見了台下有幾個觀眾舉著她們樂隊的手幅,是那一天選拔賽時送給台下的,臉上還貼著株枸樂隊的logo。
卿夏看著台下的那幾個觀眾,撥動手指,彈出了第一個音節。
唱歌時的她們,像是自帶一個巨型氣泡,將她們包裹在中間。株枸樂隊的標誌其實是綠色,但隻要她們一投入表演,總會讓人覺得有泛著藍調的淡紫色的天光投下,帶著淡淡的憂鬱與浪漫。
這首歌她們唱得用心且動情,結束後台下甚至有樂迷扯著嗓子大喊“株枸樂隊”,驚得連台上嘉賓都回頭看了一下。
主持人回頭看著那樂迷,說:“姑娘你這是直接不想要嗓子了嗎?”
那女生繼續大聲回應:“我愛株枸樂隊!”
主持人譚音笑了笑,回過頭來,問:“她這麼愛你們,那你們的回應是?”
卿夏不好意思地撇過頭低笑了下,卻故意將眼神帶過溫如雲,隻為了看看她的反應,而溫如雲隻是一臉欣喜,很好地扮演一個認真的觀眾。
卿夏回過頭,“比起愛我們,嗓子似乎更重要點。”
譚音理了理台本,“你這樣一說,她們更要瘋。”
譚音一直以毒舌的風格出現在大眾視野,不是職業的主持人,在多數的綜藝節目中的定位都是在搞笑藝人,而因為她恰到好處的幽默與獨特的毒舌風格,收獲了很多觀眾的喜愛。也導致如今她說這句話,並不會讓人覺得刺耳。
譚音理完台本之後,開始正式進入流程。
“株枸這個樂隊名其實挺特別的,比起我們在場的其餘亂七八糟的樂隊名來說,你們清流得我都不會念這兩個字,還是去百度了一下,才知道正確的讀音,所以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
另一位嘉賓在這句話之後,笑了一下:“問人家樂隊名的由來,真是我們節目不變的話題。”
觀眾被這一句話逗得樂,株枸樂隊也跟著笑了一下,而這個問題依舊被交給卿夏來回答。
“株枸的含義是枯樹根,我的某人……”台下觀眾反應機敏地起哄,卿夏勾起了嘴角,接著說,“她小時候有一次因為這個哭了好久,我那時剛好在她身邊。後來我打算組樂隊的時候,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浮現起她蹲在一個樹樁前流眼淚的畫麵,或許是上天的安排吧,我就把樂隊名定成了株枸。”
“我可以冒昧地問一下,你的某人是你的誰嗎?”
蘭洲和丹塵聞言,看好戲地起哄。
卿夏無情道:“不可以。”
譚音:“那告訴我們是男生還是女生總可以吧?”
卿夏:“女生。”
譚音瞪大了雙眼看向兩邊的嘉賓,很明顯作為節目投資人之一的譚音想以此作為一個曖昧的賣點,但卿夏並不介意,再怎麼炒作,她所說的都是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