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你撩的不一定沒有那個心■
後兩天的彩排時間不固定,節目組分了三十二個時間段,將各個樂隊錯開,並且因為她們住的是節目組統一定的酒店,兩兩一間,免不了樂隊之間的穿插,節目組還特地強調讓樂隊之間不要暴露自己的演出曲目和王牌,每個樂隊之間都互為競爭對手。
愣誰聽都一聽聽得出來是節目組在搞事,但各個樂隊也不是想幹打聽別人要唱什麼怎麼唱的人,所以大家也都默認了節目組的說辭。
株枸樂隊選擇了三日下午的彩排,中間空著一天多沒什麼事,幾個人便圍在一起給卿夏出謀劃策。
蘭洲和丹塵住一間,卿夏和橙子有味的貝斯手周星星同住,不過隻是隔壁之差。卿夏一開始本想到蘭洲的房間去,但是蘭洲閑不住,說不願意在自己屋內待著,覺得太沒勁,想串門,而且多個人也多個策略。
卿夏倒也沒意見。
那天樂隊集結結束後,卿夏有特地去網上搜過“橙子有味”這個樂隊,也一口氣聽了他們五六首歌,作為樂隊裏唯一一個女性成員,她的存在感與功勞掩蓋不住,周星星的吟唱是他們歌中的一抹亮色。卿夏曾經看過一本小說,形容一個角色的歌聲很有力量,一開口便能使吵鬧的環境安靜下來好好聽她唱,卿夏當時想象不出,聽了周星星之後,她便覺得大概就是如此了。
雖然一個人歌品不等於人品,但她還是對周星星有了不錯的初印象。
蘭洲來敲門時,周星星正在擦拭她的貝斯,因為她的床位靠門一側,所以卿夏正打算有動作,周星星便已經去開了門。
前幾個晚上已經相互認識了,周星星也沒有差異,側身讓她們進來後關了門,問道:“你們今天打算去練歌嗎?”
“沒。”蘭洲晃了晃手上的一小袋零食,“來嘮嗑了。”
周星星甜甜地笑了笑,“那我在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們還想找你幫忙呢。”蘭洲不客氣地在酒店房間內的椅子上坐下,把東西放在一邊的茶幾上。
“什麼忙?”
“我們想送一個妹子禮物,她和你一樣甜,所以想問問你覺得送什麼禮物比較好一些。”
丹塵補充道:“是我們老大日思夜想的。”
卿夏給了丹塵一個眼神,丹塵和蘭洲同時露出一個討人打的笑來。
周星星收好貝斯,房間內剛好三張椅子,她搬起空的那張,走到卿夏床邊放下。
“她要來A市看你的節目嗎,還是你們回去時送?”周星星問。
“她過來,想四號早上去機場接她的時候送。”卿夏淡淡道。
周星星看著卿夏回答時的眼神,雖然沒有看向她,但是她還是看明白了,“喜歡的人?”
“你太聰明了。”蘭洲說道,塞給周星星一包零食。
“那我和卿夏一間,她……”周星星沒把話說完,疑問地看向周圍的三個人。
“要能吃醋更好。”蘭洲給了周星星一個wink。
丹塵忍不住“嘖”了一聲,學著一個多月前卿夏的語氣,道:“你眼睛有病沒病?”
“別秀了。”被帶下場的卿夏感到無辜。
“你們居然是一對。”周星星對同性戀接受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