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有一條信念而已,她要保護她的小主人。

覆麵人歪著頭看著黃桃,竟然起了玩弄的心*

她看到小主人尊敬的師叔祖一臉麻木地看著這一切,臉上的表情全是厭煩,似乎覺得小主人在此處采藥是給他們添麻煩,他們還要抽空殺了小主人。

或者,他隻是單純地覺得覆麵人戲耍一條狗非常的無趣,產生了不耐煩的心理。

總之,她知道師叔祖不在乎小主人的生死。

她開始發狂,不在乎自己已然一身傷痛,繼續朝著覆麵人攻擊,卻被踢出老遠。

這一次的攻擊極重,讓她再也無法掙紮,最終倒地不起。

黃桃的記憶在這裏有所中斷,再次恢複,則是黃桃醒來。

記憶空間的震顫,證明她在經曆難以言說的痛,那種痛苦讓她無法支撐起身體。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幾根,也不知道剛才是如何堅持著一次次爬起來的。

她迷茫地四處去看,最終看到了自己的小主人,那麼瘦小的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地躺在亂石中,身邊還有其他腐臭的屍體,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可憐。

她們不在之前的林子中了,似乎被丟到了亂葬崗。

這裏都是死去的人,唯一例外的,是一條半死不活的狗。

黃桃說不出話來,她隻能嗚咽著朝著小主人蹭著地麵挪過去,靠近了小主人的身體,才能夠感受到小主人已經沒有了體溫,也不會再叫她的名字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心情叫做難過,比不能吃雞腿,小主人不能陪她玩更難過。

她在小主人身邊嗚咽了許久,突然重新振作起來。

她記得小主人的父母能救人,救過好多好多人,隻要她把小主人帶回去了,他們就能將小主人救活。

她的身上很疼,她甚至無法正常地行走,卻努力堅持著,用嘴拖拽著小主人的身體往外移動。

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拽著小主人的同時,還要拖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右後腿。

她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回到穀裏,她甚至不知道她們置身於何處。

她拽著小主人的屍體走啊,走啊,不知是在幾日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迷路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保護小主人,於是暫時放下小主人,讓小主人躺在樹邊,自己笨笨地去用葉子給小主人盛了水,喂到小主人嘴邊。

可惜小主人張不開嘴,一滴也未喝進去,她還弄濕了小主人的衣服。

如此又是幾日,她實在太累了,躺在小主人的身邊打算休息一下,卻遇到了危險。

她戰戰兢兢地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看到有野獸包圍了她們。

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引來的野獸。

她突然開始懊惱,她怎麼這麼笨啊,為什麼要受傷,這樣這群野獸撲過來她無法抵抗,它們會弄壞小主人的身體的。

或許是見到她這邊隻有一具屍體,以及一條修為不精,且一身是傷的黃狗,野獸們放鬆了警惕撲了過來。

黃桃隻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擋,在保護小主人的時候她會格外勇敢。

野獸們的每一次撕咬,每一爪攻擊,都被她用身體擋住了。

擋到奄奄一息。

她知道她撐不住了。

她恐怕救不了小主人了。

可是……隻要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