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確實得天獨厚,招惹多少人都不奇怪。

“嗚嗚,”

廁所裏傳來一聲嗚咽,像貓叫一樣。

路西轉頭望去,廁所的一個隔間在震動,“咚…咚咚!”

掙紮聲,伴隨著拳打腳踢,隔間裏至少有三四個人,鐵鏈劇烈動作的嘩啦聲,安靜的廁所裏,有男人粗重的喘熄,還有人痛苦的嗚咽,那裏麵在發生著什麼,不言而喻。

路西看到一雙光著的腳從隔間的門縫下不住地掙紮著,潔白的肌膚上血痕交錯,觸目驚心。

她向著那道門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不是害怕,而是想起,飛船明天就到空間站了,這個時候她不能再被關進緊閉室了。

這個地方太髒了,所有人所有事都髒得讓人作嘔,陸離均那樣的人,不該為了她在這樣的地方停留。

她關掉水龍頭,準備離開去叫獄警過來,才轉身,就聽見那個隔間裏傳來淒厲的慘叫。

“啊!”

剛好有人來上廁所,被廁所裏麵的動靜嚇得跑了出去,路西一頓,踏出廁所的步子收了回來,她轉身大步往那個隔間走去。

“砰!”

她一腳踹開隔間的門,門後三個惡臭的Alpha男人壓著一個瘦弱少年的畫麵出現在她麵前,少年衣不蔽體,遍體鱗傷,臉頰高高腫起,看不出本來麵目,眼淚鼻血糊了一臉。

其他三個施暴者也都衣衫不整,不善地看向破門而入的路西,有一個滿嘴黃牙的Alpha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到路西的模樣,笑了。

“極品。”他甚至來不及表達好事被打斷的憤怒,就被路西驚豔到了,“送上門來…你也想叔叔給你快樂嗎?”

回應他的是路西的拳頭,路西一拳揍在他臉上,哢嚓一聲,那個人的鼻梁骨就斷了,力道之大,讓他的大腦短暫宕機了一瞬。

接著路西暴力地把那個人從隔間裏拖出來,用手銬的鏈子勒住他的脖子,整個過程快捷迅速,幹淨利落,身材差不多是她兩倍的Alpha男人甚至都來不及反抗,或者是無法反抗。

剩下的兩個人見狀,從隔間裏出來,沙包大的拳頭捏得極緊,不由分說地掄向路西。

路西一個彈跳,身體彎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躲過了那兩個人的攻擊,同時還把手銬鏈子勒住的那個人從地上踢向兩人。

“咚!”人體重重砸在地麵的聲音響起,有一個人被砸中了,被路西丟出去的人更是被砸的口吐鮮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路西偏了偏頭,麵無表情地看向剩下的兩人,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一個助跑上去,飛身一腳踩在被壓住的那個人胸口上,接著左腳抬高,一個側踢踢向站著的那個人。

那個人隻來得及用雙手擋住路西的腳,他被路西踢得後腿了十幾步,被牆擋住了才停下來。

犯人在這座飛船上不是不可以使用異能嗎?這個力道…不…不是異能,隻是她的身體素質而已…男人震驚地看著路西,不遠處被路西踩中胸口的那個人已經絕了生息。

在路西一步步靠近他的時候,剩下的最後一個人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雙手抱頭求饒。

“別…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

路西看著他,想不通明明也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都是人,為什麼這些人就這樣惡心呢?

她的眼睛裏閃過金色豎瞳的虛影,手上食指摩挲著中指,慢慢握緊,對著那個人的太陽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