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來,他還是忘不了那個小混蛋,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卻一聲不吭就抽身離去,兩個月的杳無音信,戀戀不忘的卻是他這個被拋棄的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汪汪汪!”他旁邊的狼犬衝著一個方向叫喚著,掙脫博瑞手中的狗繩,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博瑞無法,隻好跟著去。

狗去的方向是食堂的公用衛生間,博瑞到的時候,發現狗在一個隔間的門上刨著什麼,博瑞才走近,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來,他快速上前,推開了那個隔間的門同時掏出了身後的警棍。

哢擦哢擦。

門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很難推開,鼻尖縈繞著的血腥味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撕拉!咣當!

終於把門推開了,有什麼東西從裏麵栽了出來,打在狼犬的身上,博瑞蹲下去看,是一隻被切割得整整齊齊的手,那隻手被冰凍過,門也是被冰凍的血黏住的。

門後到處都是血,到處都是冰晶,血被那些冰晶凍住了,一具沒有頭的人的屍體直挺挺地放在馬桶上,保持著坐著的姿勢,頸部被切割得整整齊齊,屍體穿著囚服,少了一隻手,腳上還戴著鐐銬。

博瑞倒吸一口涼氣,雖然說在墮落星域的時候他也見過太多屍體,但是這種一看就是變態殺人狂手筆的案發現場,還是讓他頭皮發麻。

為了不破壞案發現場,博瑞沒有走進去檢查,也是在門外,他也看到了這具屍體沒有帶著手銬,隔間裏到處都沒有屬於這個犯人的手銬。

他拿出呼叫機,“我是博瑞,D區三樓食堂衛生間發生命案…”

……

因為嵌入冰針身體還沒有恢複的緣故,路西單獨擁有一間牢房。

她和陸黎均才回到房間不久,就聽見了廣播裏無處不在的警報聲。

“所有犯人立即去放風區操場,警報,所有犯人立即去放風區操場。”

“怎麼了?”

“瑪德又出什麼事了?好不容易是休息日,誰他媽連累勞資去放風區?”

拉響的警報聲讓牢房一片嘩然,很多犯人呆在房間裏沒有出去,牢房門被獄警粗暴地發來,用警棍威逼著把犯人趕出去。

路西也被帶到了放風區的操場上,這個操場很大,容納上千人也不擁擠,操場上是巨大的玻璃穹頂,穹頂外是一片漆黑的太空。

飛船已經在航線上了,還沒有進入跳躍階段,所以很平穩,平日裏也感覺到不到飛行的感覺,但是放風區靠近飛船的推進器,推進器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人站在放風區的操場上就像站在火山口,熱浪和轟鳴聲讓許多犯人對放風區敬而遠之。

路西出了一身汗,渾身濕淋淋地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隻有靠近清涼的陸黎均才好受了一些。

周圍的人都在問,“發生了什麼?”

“聽說是D區發生了命案。”

“那關我們什麼事,勞資進了這裏早就不殺人了。

“今天是休息日!我不服,我要回去。”

“熱死了,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趕緊說完趕緊走。”

“監獄長呢?”

飛船的船長是一個頭發花白的Alpha男性,他暫時作為臨時監獄長,在一眾獄警的護送下登上放風區的高台上,看著下麵躁動的犯人,他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在地上,一個巨大的全息影像從地上升起。

全息影像是那個隔間的凶案投影,人群安靜了一會,然後又爆發出更大的議論聲。

高台的四處有架著機槍的獄警,高台下也是來來往往拿著警棍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