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視線悠悠的放在沈柚身上,唇角微勾:“是有點麻煩。”
沈柚剛緩了口氣,就聽到秦琛不緊不慢的接著道:“如果有人能幫我剔魚刺的話,倒是不介意嚐嚐。”
話落,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了沈柚身上。
秦琛的話已經遞到了嘴邊,而挑起這話的沈柚自然當仁不讓的承擔起給秦琛剔魚刺的重任。
沈柚微微瞪大了瞳仁,沒想到秦琛會這樣說。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他剛抬手,空空立刻十分懂事的把公筷遞給了他:“柚子,給。”
一旁,蘇南把盤子推到了他麵前。
沈柚:“……”
他勾起抹勉強的笑,對著秦琛道:“秦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幫您剔?”
秦琛微微頷首,說起話來倒是毫不客氣:“麻煩了。”
沈柚磨了磨牙齒,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來:“不麻煩不麻煩,能為秦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
秦琛看著沈柚這副別扭得模樣,眼眸裏閃過狹促的笑意。
沈柚被迫拿著筷子,夾起魚肉,低頭一根根把魚刺挑幹淨,他泄憤的低頭戳著魚肉,心裏想,過敏還吃,秦琛這家夥為了戲弄自己,還真是不擇手段,挑好魚刺,沈柚使用公筷夾到了秦琛碗裏。
秦琛禮貌又疏離的道了聲謝謝,隨後夾起魚肉,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傅亦寒久久沒有動作,他轉頭看著秦琛,因為吃魚肉,他脖子上此時已經慢慢爬上了一抹紅,耳廓也漸漸紅了起來,一看就是過敏反應。
索性吃的並不多,所以並不嚴重。
傅亦寒自顧自的夾起快魚肉埋頭吃著,心裏想:這算什麼?明知道過敏還非要吃?
而且還當著外人麵兩人裝不認識,搞這種小動作?
吃完魚肉,秦琛慢悠悠放下筷子,抬眸看了看桌上的菜,麵露為難:“這蝦……看起來不錯,就是有點難剝。”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此時沈柚已經把秦琛千刀萬剮了。
他顫著手,艱難的夾起幾隻蝦,看著秦琛,臉上的笑都快崩不住了:“沒關係,秦先生您盡管吃,我家祖傳的剝蝦手藝。”
秦琛微微頷首:“有勞。”
傅亦寒視線看了看秦琛,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沈柚。
所以,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夫夫之間的小情趣?
當著一大桌子的電燈泡,暗渡陳倉?
一頓午飯,吃的秦琛身心舒暢,覺得最近幾天的陰霾都一掃而空,看著沈柚氣鼓鼓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覺得莫名可愛。
沈柚這頓飯則是吃的很不是滋味。
秦琛和傅亦寒還需要去看看其他幾組的訓練情況,所以便在負責人的帶領下,和幾人道別後先離開了。
沈柚幾人茫然的走出餐廳,看著秦琛他們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空空慢慢的挪到沈柚麵前,抱著沈柚的胳膊,小聲問道:“柚子,那個秦先生,不會看上你了吧?”
沈柚差點一個踉蹌,差點表演個原地摔。
他擺了擺手,搖頭解釋:“這怎麼可能,哈哈,你想太多了。”
沈柚矢口否認,蘇南提議去買杯喝的,空空咋咋呼呼的和他衝進咖啡店。
沈柚慢悠悠跟在後麵。
這時,沈奚沫也輕輕挽住沈柚的胳膊,靠了過來,擔憂的道:“柚子,你還好吧?”
沈柚有點摸不著頭腦,沈奚沫為什麼會這麼問,他不明所以的道:“我挺好的呀。”
沈奚沫低聲道:“他平時在家,也是這麼欺負你嗎?”
夾個菜都要沈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