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嗎?”
有時候,來硬的不行,就隻能來軟的,海森伯格這種傲嬌是這樣,黑暗主這種變態也是如此。你不是,就是你嗎?不過是區區幾個螻蟻,你會在這種小問題上拒絕自己嗎?
用黑暗主的邏輯打敗黑暗主,讓祂無話可,無路可走。
黑暗主愣住了,接著無可抑製地笑了起來,祂笑得如此劇烈,至於不得不彎下腰去,解除了脖之下的擬態,不再頂著米蘭達的墮天使身軀,而是變得和葉良完一致。
“這叫怎能拒絕嗎?”黑暗主笑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體,凝視著葉良的雙眸,點了點,“還有呢,你還想要求?”
“死,讓他恢複原狀後離開,他不該作為一個怪物存在於間,不該被們拘役。”
“然可,不過既然你要的不少,不如們來做個交易——知道你關,想要。死也好,這裏的蟲也好,都會達成你的願,你新收的那幾個手下,除了恐怖大公外的三位領主,也都不會傷害。”
“達成你的願望,你也達成的願望,不要再反抗了,和融為一體,這個界取們的本體,們將一起歸血王座,怎樣?”
葉良平靜地看著祂,黑暗主沒有撒謊,祂的眼此刻是無比炙熱和真誠,充滿著近乎瘋狂而扭曲的渴望。
“好。”他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不顧耳邊微笑天使的高聲阻撓。
他親給予了準許,這一刻,黑暗主將再無任何阻礙,輕鬆地就能進入他的靈魂之中。
祂張開雙臂,毫無保留地擁抱住了葉良,死的鐮刀身後抽/,怪物的身形在血霧中變化,幾縷墮落的氣息被強行抽,死痛苦地掙紮扭動,可怖的麵容重新歸初不似凡人的美貌,銀白的發落在兩頰邊,一絲絲的血『色』在皮膚下浮動,不甘,卻又被迫離開。
另一邊的祭壇,伊森將整個身體壓在菌絲上,試圖保護自己的女兒,可融合了菌主的米蘭達哪裏是可抵擋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噩夢再一次上演。而就在伊森已經倒下,蘿絲的哭聲也微弱到不可聞的時候,米蘭達由菌絲拚湊來的臉突然僵硬,接著瞬間四分五裂。
等等,這是?
在那一刻,不止是這個界的人察覺到了那股恐怖的力量,夢域中的磅礴血霧不斷湧動,無數的夢域生物若有所感,遙遙地望向某個地方,無可抑製地齊齊抬,沒有理智的生物發各種各樣的嚎叫,而有理智的則四肢發軟,趴伏在地上顫唞。
幾位領主自然也察覺到了這種力量的變化,恐怖大公萬年不變的非人臉龐上終於『露』一些笑容,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僚,道:“們等待了那多年,吾主終於又來了。”
“那個墮落惡的邪也算吾主嗎?”血鬼白靈冷冽地反問,用冷若冰霜的臉龐掩飾內時刻的慌『亂』。
恐怖大公側,平靜問道:“祂非一開始便墮落,你們很清楚,是讓祂腐化的。無論承認與否,祂就是們的造物主,是夢域的主君,即便是其中一部分,也不味著祂是假的。”
“你們支持葉良,然,他也是吾主的一部分,未背叛他,隻是理解的忠誠與你們不同罷了。事實上,你們舍棄黑暗主,隻肯侍奉葉良,不也是一廂情願的吾主的背叛嗎?”
“黑暗主墮落了,你們便不願承認祂的身份嗎?”
“祂是為何而墮落的?你們也不願麵嗎?”
“你們這算,靠自己的喜好認知,去決定誰是主君誰不是嗎?”
恐怖大公一句又一句平靜的質問,讓血鬼白靈和毒蛛夫人都不話來,在她們中,夢域主君自然不可能是黑暗主這樣扭曲瘋狂的墮落邪,但她們作為屬下,真的有資格去承認誰才該坐上血王座嗎?
“你會毀了夢域和整個界的。”
恐怖大公平靜地反問道:“那又有不好呢?夢域不過是一個牢籠,困住了你,也困住了主君,你們很清楚,所謂的血王座不過是祂自願戴上的鐐銬罷了。”
他非人的臉龐上兩顆漆黑的眼珠深不底,隨著整個夢域的血霧沸騰起來,恐怖大公能感覺到黑暗主和葉良的融合,也能感覺到本體封印的解除。
祂來了,祂終於來了。
而在這一方小界裏,黑暗主根本不在整個夢域的變化,祂隨手就葉良的靈魂中扯開微笑天使,扔了此方界,省得他喊來喊去的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