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2 / 3)

孟之微隻聽到了一個“乖”,就真的乖乖巧巧鬆開了手,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麼,倒也逐漸安生了。

琴濯把她擺弄好,已是出了一身汗。

怕她喝醉了一會鬧起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琴濯也不敢放任別人來照顧,出了門想找個人去大帳裏通傳一聲,正好看到朝這裏走來的趙文汐。

“趙大人!”琴濯小跑上前,“之微喝得有些醉,怕是沒法再回大帳了,煩請趙大人一會兒跟皇上告聲罪。”

趙文汐本也是見孟之微喝得不少,所以過來看看,聞言便道:“我知曉了,若有需要之處,夫人隻管來尋我。”

“多謝趙大人。”

“順口的事兒,當不得謝。我看皇上喝得也不少,方才也離席了,想必今夜到此也就盡了。”

琴濯一聽,由不得四下看去,好像生怕薛岑從哪裏冒出來,又一想這裏是朝臣的帳篷,薛岑就是再大膽也不會冒冒失失就闖過來才是。

別過趙文汐後,琴濯又回到帳子裏,見孟之微這會兒正睡著,便想去後廚弄些解酒茶來,免得她一會兒起來又嚷嚷不舒服。

這會兒宮女太監都在大帳那邊伺候,這裏除了把守的侍衛一時沒有使喚的人,琴濯便掩好門,自己尋往後廚。

因為這周邊的帳篷都長得差不多,琴濯走的時候沒來得及留意,從後廚出來乍一看就迷了眼,猶豫了一下後從一邊走過去,原想找個侍衛問一問,可方才還五步一哨的侍衛也不知去了哪裏,倒是半天找不著一個。

琴濯三轉兩轉,好不容易找著一個看起來好像眼熟的帳篷,正要試探著推門進去,裏邊忽然一雙手將她一把拽了進去,她的驚叫隨著合上的門跟簾子,一起被裏邊的晦暗所吞沒。

茶碗摔碎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後便沒了別的動靜,琴濯努力瞪大眼睛在晦暗中找尋方向,聽到近在咫尺濃鬱而粗重的呼吸,心如擂鼓。

“薛……”琴濯很快意識到桎梏住自己的人是誰,這裏怕是再沒有誰比他大膽的,情緒一激動,待要開口痛罵,就被一片溫熱地唇舌所堵截。

甘冽的酒味隨著深入的舌尖充斥著她的口鼻,一種從未有過的張皇從她心底直竄,讓她忍不住渾身發顫。

理智告訴她,她應該現在就有所反抗,所以毫不猶豫抬起了巴掌。

薛岑好似早就知道自己這麼無禮定然會遭到她的怒斥,所以先一步將她的手臂反困在背後,掐著她的腰微微下壓,令她輕易動彈不得,將她步步緊逼至帳篷一壁,愈發肆意而張狂。

四肢被緊緊禁錮,琴濯隻能奮力擰了幾下臉,薛岑騰出一手便捏住她的下巴,舌尖壓製著她,愈發深入而纏綿。

隻是見過豬跑的琴濯哪裏受過這些,胳膊和腿,還有眼耳口鼻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均被眼前之人所侵占,就連牙關都被事先攻破而閉合不得,生生被逼出了兩眶眼淚。

覺察她嘴角浸入微微的鹹濕,薛岑方才停下,分開彼此之際尚聽到曖昧的聲響,令他止不住心猿意馬,也更令琴濯感到羞恥萬分。

“別再氣我了,喳喳……”薛岑抹了下她頰邊的眼淚,一臂撐在她身後的地方,仍沒有放她離去。

天知道他方才一時衝動去到她的帳子裏,看到她跟孟之微那般親密無間地湊在一處有多難受,妒火已經將他的理智都燒沒了,趁著酒意上頭,他當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

眼下理智回籠,薛岑也沒有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他深知不破不立,在任何情形和關係中,都是如此。

左右他動了心思,已經是個覬覦臣妻的下流皇帝了,把事情做絕了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