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修道者既然能夠飛升,又怎麼會煉邪器呢。
翁歸摸著最後一道劫雷下的爆炸似的白光痕跡,笑了。原來如此,是他先入為主了。
而另一幅畫,陶禺也有新發現,“這雄蟲飛升為什麼隻帶了一個雌蟲啊?”
“那有什麼?”奚越不以為然,“我要是飛升了也隻帶你啊。”
陶禺:“……”
陶禺已經被奚越的甜言蜜語刺激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隻帶了一位雌蟲,那他其他的雌侍怎麼辦?”駱玦看著飛升圖皺起了眉頭。
“或許,他隻有一位雌蟲呢。”翁歸的目光也轉向另一幅畫,金光之下,雄蟲帶著雌蟲飛升仙界,可以說是很幸福了。
駱玦想要說什麼,卻被翁歸給打斷了,“不是所有雄蟲都那麼花心的,就比如我,我就非常專情。”
駱玦對此不發表意見。
穿過了影壁,就是一個池塘,一條小橋穿過層層疊疊的荷葉一直延伸到正堂。
“真不愧是仙人住的地方,真漂亮啊。”奚越感歎,駱玦和陶禺看的也是目不轉睛的。
翁歸在橋上看了一眼被荷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池水,發現的確是活水。
“不知道從這裏跳下去能不能出去。”翁歸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奚越湊過來問。
“沒什麼,快走。”翁歸把奚越推回陶禺身邊,陶禺一下子就接住了奚越。
翁歸四人剛走到正堂,暗中人就又出現了,這一次暗中人雖然是露麵了,但是他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一層黑霧裏,翁歸也隻能看清個人性,連是雄蟲還是雌蟲都看不清。黑霧身後,是一座曾在房間中見過的四方鼎,隻是這鼎與房間中光鮮亮麗的樣子不同,布滿銅鏽風霜侵蝕痕跡,簡直是狀若兩鼎。
“前輩,”翁歸開口,“我們已經完成了你的考驗,您是不是能放我們出去了。”
老怪物說,“當然,老道我還有一個心願,隻要你們能幫我完成,我自然會放你們出去。”
翁歸心裏冷笑一聲,就知道老怪物不會這麼輕易放人。
“前輩,當初我們在岩洞的時候您可是說過隻要我們集齊材料就能出去,這樣出爾反爾的,有損您的威嚴吧。”
老怪物可不管翁歸,隻管耍賴,“老道死去這麼多年,就隻有這麼一個心願未了。完不成心願,老道就不開心,不開心了,就開不了門了。”
“你!”
翁歸覺得老怪物是還沒受夠教訓,他死前也是要飛升的人了,打不敗老怪物,還是能教教老怪物做人,讓他知道這麼橫不好的。
見翁歸馬上就要衝出去了,駱玦趕忙一拉,止住了翁歸,“別生氣,你打不過他,別傷著自己。”
“你有什麼心願?”奚越問道。
老怪物笑了,“老道求道一生,臨終卻遭人陷害,家族傳承無以為繼,老道要找一個徒弟繼承老道的傳承。”
“你雖然是個五靈根,但是水火兩靈根的資質還行,勉強可以做老道的徒弟。”
奚越還以為是什麼難事,原來隻要拜個師就可以了?“那我當你的徒弟,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嗎?”
老怪物摸著胡子點頭,“待你成就金丹,老道自然隨你們一同離開。”
“那……”奚越剛想點頭,就被翁歸給攔住了。
“前輩仙人之資,奚越區區一個五靈根怎麼夠格當您的徒弟呢。蟲族現在已經有200億蟲口了,雄蟲也足有二十多億,前輩大可耐心等待,怎麼也要挑選個火係天靈根的合心意的徒弟不是。”翁歸說。
開玩笑,以奚越五靈根的資質,要到達金丹起碼得要兩百年,這還是保守估計,他們是來救駱玦和陶禺出去,不是一起被困在這裏。
“也可。”老道沉吟了片刻,同意了,“等我徒弟來了,你們自然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