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身體強度,一旦精神力崩潰,身體也會隨之崩潰在短時間之內消亡。
“能確定是因為什麼導致精神力崩潰的嗎?”駱玦合上記錄儀,翁歸這身體情況有些棘手。
時錦搖頭,“他在對抗暴火烈鳥的時候多次動用精神力,我無法確定。”
駱玦應了一聲,意味不明。
時錦指了指光腦,星網上已經有網友摸出翁歸第一軍校學生的身份了。 “這次,你恐怕有麻煩了。”
“你好好照顧他。”既然已經了解了翁歸的身體情況,駱玦也不打算多呆了。
時錦攔住駱玦,“你打算怎麼辦?雄蟲都是驕傲而固執的,等他醒來你不會好過的。”
看著駱玦平靜的臉,時錦輕聲道,“放棄吧。把他救出來你就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了。”
看著好友認真的臉龐,駱玦掀了掀緊閉的嘴,“我……”
“哢嚓”一聲開門聲,駱玦和時錦都轉身看向開啟的病房門。
章烈沒想到現在病房中有人,見到駱玦和時錦看過來連忙打了聲招呼。“你們好,我是翁歸的雌父章烈。”
“中尉,好久不見。”駱玦向章烈低低頷首。
章烈臉上也露出了懷念的神色,“好久不見。沒想到將軍竟然還記得我。”
“你們,認識?”時錦在一旁看的稀奇。
駱玦“嗯”了一聲,“中尉是我小時候的機甲導師。”
“我也沒教將軍幾年。”章烈忙擺手,轉向時錦,“醫生,不知道我兒子現在情況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啊?”時錦見章烈一臉擔心連忙把翁歸的情況簡單的和章烈說了。
章烈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聽了時錦的話心還是涼了半截,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他還這麼年輕……
隻是,這場禍事是小歸自己惹出來的,實在是怪不到其他人頭上。
章烈看了看駱玦,又看了看時錦,兩人都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呢。
章烈吸了口氣,鎮定了些,“小歸受傷全是因為自己,將軍能救了小歸,我感激不盡。隻是希望醫院盡能全力救治小歸,若是救治途中出現意外,全由我一人承擔。”
時錦聽了倒是鬆了口氣。翁歸現在的精神力雖然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但是誰都不確定這個平衡什麼時候會被打破。現在醫院對翁歸的治療隻是采取的保守措施,就是怕擔責任,畢竟雄蟲金貴,不比雌蟲,醫院也怕出什麼意外。
駱玦倒是蹙起了眉。“中尉已經結婚了吧,翁歸的雄蟲長輩呢?您的擔保確定能有效力嗎?”
誰都知道雌蟲成婚後就依附雄蟲,若是雄蟲不同意,章烈就是下多大的保證都是沒有效力的。
“翁家?”章烈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瞬間又歸為了平靜,“翁歸雄父早死,翁家也已經分家了,您不必擔心,對兒子,我有足夠的話語權。”
駱玦靜靜的看著章烈,黝黑的雙眼像是看透了什麼,“我帶了雄父製作的高級精神力修複液,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我會讓時錦馬上給令郎注射。”
章烈知道駱玦的雄父是誰,那可是蟲星頂尖的煉藥宗師,他煉製的藥劑可是向來是有錢難求的,醫院裏根本不會給小歸這麼好的資源。章烈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占便宜,但是看著治療儀中的兒子,章烈也隻能放棄原則艱難的點了點頭,“真是謝謝您了。”
“沒什麼,”駱玦正了正軍帽帽簷,“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章烈打開房門,恭敬的對駱玦說, “我送您。”
“不用,”駱玦拒絕,“如果有需要,您可以再來找我,我的通訊號沒變。”
說完,駱玦向章烈點了點頭,邁著嚴謹的步伐穿過走廊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