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複生的代價就是變成路平沙呢?”燕菩輕聲問道,“你們可以將路平沙當成是一種病,我們是來治病的。但你們不能將路平沙當成是一個惡魔想要徹底殺了他,事實上,路平沙從來沒有主動危害過什麼人。相反,我想你們若是能夠建立一個地方,讓所有的路平沙都能安全的生活在那裏,我想路平沙們也未必會想要出去。”

燕菩對路平沙可太熟悉了。

給他一台電腦,一個商場,他就能一輩子不離開。

這又能耽誤世界上這些大國多少事情呢?

不就是劃分出一塊區域,讓所有被發現的沒被發現的路平沙都進去生活,給他們既定範圍內的自由,給他們各種書籍、電器、遊戲產品、再搞個娛樂城什麼的,至於服務人員可以選擇機器人,也可以選擇一些低智商的殘障人士,這麼一來,自然也就安全了。

路平沙難道會拒絕這麼一個地方麼?在外麵都是層出不窮的追求者們的情況下?

不,絕對不會的。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地方,都不用警察上門,路平沙們怕是收拾收拾包袱開開心心的就自己掏錢買票去了。

這個法子簡單的很,也很容易做得到,代價也很低。

隻是這些國家不願意去做而已。

原因很簡單。

路平沙能夠讓人從瀕臨死亡的環境裏活過來。

甚至,他還能讓一個路平沙的意誌變成無數路平沙的意誌。

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就是永生麼?

對於那些高官權貴們來說,路平沙造成什麼樣的危害根本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能夠在路平沙身上研究出什麼東西來,這才是他們想要知道的。

如今,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國際警察,也不過就是傀儡,想要借著他動手抓到路平沙而已。

國際警察沒有想到燕菩會看的這麼通透,原本準備好的話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說是普通人?

普通個屁。

國際警察在心裏暗暗咒罵。

“你想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已經在言語上喪失了先機,現在國際警察能夠做的也就是先探明燕菩的底線和要求了。

坐地起價就地還錢,這才是談合作的正確方式。

“第一,我和路平沙之間的事情你們不要再來幹涉。我知道除了你們警察之外,還有各大研究所的調查員們在跟著我們,我隻希望一旦調查員們對我們動手的時候,你們要出麵製止,保證我和路平沙不會落入這些私人研究所之中。”

國際警察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們本來就在做這個事,肯定是會保護燕菩的。

死了一個路平沙沒什麼,還多得是,但要是燕菩死了那可就麻煩了。

“第二,我想要能夠盡可能多的和不同的路平沙接觸。”燕菩想了想,認真說道,“我希望你們可以和不同地方的警察合作,盡量上門取得當地路平沙的同意,可以的話,可以通過視頻會議和路平沙們見一麵,我想要看看這個世界上不同的路平沙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情況。”

這個要求倒是很奇怪。

“我們是可以這麼做,但這麼一來你可能會引發不同路平沙之間的戰爭,到時候我們可處理不了。”國際警察反駁道。

“我會和路平沙們好好說的,你放心,他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燕菩回答道。

他對你是很講道理,但是對自己可就不一定了啊。

“我盡量。”國際警察收起了內心的吐槽,不敢給燕菩一個明確的肯定回答。

“第三,我希望你們能夠釋放被你們關押著的路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