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是被某個色鬼附身了?
也不知道哪個寺廟比較靈,要不還是去拜一拜吧,再這麼下去,老板都要以為自己膽大包天想要性騷擾他了?
哦,不對,是已經這麼以為了。
冤。
太冤了。
難不成我路平沙聰明一世,居然得了什麼不得了的腦科疾病麼?
科學和玄學,自己大概都要去看看。
路平沙頭重腳輕的慢慢挪了出去,他隻覺得自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根本落不到實處。
等到路平沙離開房間,燕菩拿出鏡子,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
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
身高腿長腰細,還位高權重,年輕有為,架不住別人情不自禁。但,路平沙是自己看好的屬下,他們的關係還是純潔點好。
“哎,真是罪過。”燕菩不無遺憾的歎了口氣,“也許我應該在臉上也弄點疤。”
還是去開個會吧,說不定時間審計部裏還有不少人和路平沙一樣對他難以自拔,必須要提前將苗頭給掐死才行。
“你們拉我做什麼,我還沒有看個仔細呢?”少女賣力的掙脫開幾個隊友的禁錮,滿臉的生氣,“這樣的好戲幾百年都見不著,你們居然把我拉走?”
“行了行了,老大的好戲哪裏是這麼容易看的?”一個隊友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你呀,平時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說。”
“我沒有。”少女撇撇嘴,“心理醫生都說了,我要多看一點真善美的小說,看甜甜的戀愛能夠讓我更穩定。”
“你少扯。我們想要騙心理醫生還不容易?”隊友翻了個白眼。
“話又說回來,調♪戲老大的那個人是路平沙吧。哦豁,現在的新人可真是膽子大,什麼人都敢騷擾啊。我記得以前看上老大的,和老大單獨呆十分鍾就受不了了。普通人還好,要是玩家又加了感知的,那簡直是酷刑。”
“是啊,我們習慣和老大相處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那個新人倒好,直接就把臉給貼上去了,他的手還在亂摸。”
“……你們怎麼看的這麼仔細?我去,我都沒有看的這麼仔細你們居然把我拉走?”少女聽見他們的討論內容頓時怒了,“你們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老大不可能故意收斂了氣息,那就隻有可能是這個新人本身感知度太低,根本感覺不到老大身上的壓迫感這一種解釋了。”
“他感知度這麼低,以後闖靈異副本不好過啊。”
“那是老大要操心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看見就好了。今天的事情,你們可別說出去啊。”
“這當然,我們和老大是什麼關係?”
“就是就是。”
……
話雖如此,但等到他們各自回到家之後,還是忍不住拉來了自己最為要好的朋友,掐頭去尾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沒辦法啊,老大平時的傳聞不少,但這種帶著風月性質的傳聞可是聞所未聞。他們都是心理病人,醫生說了,讓他們不要壓抑自己,要注意懂得發泄和釋放。
這麼大個秘密,他們是真的保守不住哇。
於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時間審計部裏不少高層都知道路平沙這個新人和他們部長“關係匪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啊欠。”路平沙連連打噴嚏。
“也許你需要去隔壁呼吸科看看。”
“沒事,醫生,我們繼續吧。”路平沙用紙擦了擦,示意醫生繼續。
“姓名。”
“路平沙。”
“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