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小學生都知道的。”

“五常國差不多也是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幾個國家。”燕菩平靜的說道,“但真正被忌憚的卻不是那個最強的,而是我們花國,你應該也知道為什麼。”

“社會形態不同唄。”

“是啊,形態不同,也就意味著國家體製不同。對於其他幾個國家來說,我們是嚴重威脅到他們的政治體係的存在,因此我們也是最為他們所忌憚的。十年前我們國家就已經開始在準備應對時間遊戲的事情,雖然開始進展艱難,但還是得到了不少支持,並且從一開始就確定了核心目標。但其他幾個國家,最初的關於時間遊戲的進展都是掌握在財閥手裏。基礎不同,所以後續的發展也絲毫不相同。當我們國家的玩家已經在玩家排行榜上占據優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私下籌謀如何聯起手來對付我們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燕菩的臉上帶著少許的哀傷,眼睛也顯得沒有之前那麼有光彩,“背叛、暗殺、挑撥,應有盡有。有一次我隻是單純出個門,都能遭遇一整個雇傭兵軍團的圍攻,簡直比電影裏演的還要誇張。”

“……這也太惡心了一點吧。”路平沙在旁邊插嘴道,“還要不要臉?”

“明麵上他們自然是要臉的,但國家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燕菩看見路平沙這氣鼓鼓的樣子,反而平靜了一些,“後來為了防止我們總是處於被動,所以時不時的我們也會用點手段將他們給引出來。這一次的兵書,也算是其中之一,順便也是想要磨煉一下你們。”

“我大概從兩年前察覺到了李天佑的不對,他一直都隱瞞的很好,而且我也很信任他。但後來我發現有些看起來不重要但實際比較關鍵的信息都在傳給我的時候被遺漏了。

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就很奇怪了。但我並不知道李天佑勾結的到底是哪一個境外勢力,所以我隻能耐心的等,同時我也想要給他一個機會。”

但很可惜,李天佑並沒有被抓住。

“我拿到兵書道具之後,就一直藏著沒有告訴任何人。直到最近,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李天佑已經充分取得了其他國家的信任,並且拿到了不少東西。光是他準備【儀式】所需要的材料,還有他們費盡千辛萬苦送進我們花國的這些個赤級玩家,就足以讓那幾個國家肉痛,安穩一陣子了。”

“而且,利用這一次的時間,我們國家在國家談判上也能取得相當的優勢,之前談不下來的合作這一次應該能夠全部談下來了,其中帶來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燕菩又補充了一句,“你表現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嘿嘿,老板,說這些就不用了。”路平沙平時臉皮是厚一點,但要是正兒八經的誇獎他,他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

“老板你這一石三鳥啊。”路平沙不由多看了燕菩幾眼,這就是當老板的格局麼?

哎,是他格局小了。

“李天峰之前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吧。”燕菩問道。

“什麼話?”

“關於我的後背有什麼之類的。”燕菩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我沒有,我不知道,老板你說啥?”路平沙頭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

這一聽就是老板的大秘密,他不想死啊啊啊啊!

“你已經拿了我的徽章,知道也無妨。”燕菩也知道自己現在對於路平沙的信任多的有些詭異,但……那又如何呢?

他並不是負擔不起坦白的後果。

“也是我不小心,才讓天佑看見了。”燕菩一邊說著,隨手就解開了衣服扣子,“但拿了我徽章的隊員,多少都是見過的,你以後也會見到。與其從別人口中聽見關於我的種種事跡,倒不如一開始我就和你說明白了。”

燕菩已經脫得隻剩下襯衫,而且還準備繼續脫。

路平沙連忙用手捂住雙眼,但手指卻忍不住岔開了些。

謔!

六塊腹肌。

老板身材針不挫~簡直符合了他所有想象。

正當路平沙打算多看兩眼飽飽眼福的時候,發現燕菩原本光滑的身上突然多出了很多疤痕。

手臂、腹部、胸口、後背。

全部都是縱橫交錯的巨大傷痕,每一道都足以致命。

……怎麼會?

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就算是個神仙都活不了的吧。

老板身上的這些傷痕,簡直就像是一些被砍成碎塊的屍體用某種手段縫合起來一樣。

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感受到死亡的恐怖。

路平沙捂住眼睛的手不由的放了下來。

他像是著了魔一樣的,身體不斷的向前,眼睛卻一直死死盯著燕菩身上的傷痕。

燕菩驚訝的看著路平沙,發現對方已經靠近了他,伸出手直接摸上了他胸口這一處傷疤。

路平沙的臉漸漸靠近,幾乎已經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燕菩懷疑路平沙是不是被嚇傻了,這舉動怎麼完全不像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