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問他:“你吃好了嗎?”
喻蘭兔:“……”
喻蘭兔回頭繼續吃果子,嘴巴邊緣蹭出一圈果漿,幹巴巴道:“還、還沒……”
黑狼對果子沒興趣,但被果漿染上甜味的喻蘭兔看起來更美味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氣,又不想嚇到對方,隻得逼迫自己忍耐,同對方聊天道:“你還記得半年前,你救了一隻貓嗎?”
喻蘭兔:“?”
黑狼道:“是隻異瞳貓,毛色是豹紋,尾巴很長很細,耳朵很尖。她叫小月兒。”
喻蘭兔隱約有了點印象,遲疑點頭。
“她自小被狼群撿到,是被我們帶大的。”黑狼道,“那日她同我們走散了,又遭遇危險,危在旦夕,是你救了她。我看到了。”
喻蘭兔那日剛好經過,救了奄奄一息的異瞳野貓,當時他確實感覺有誰在看著自己,但他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其他活物。
他喂了對方一些水,又給對方包紮了傷口,還把娘親用兔毛給他做的小圍脖讓給對方,臨時做了個暖和的窩。
他身上沒有別的吃的,便留了一些苜蓿草和果子在旁邊。
對方是食肉動物,喻蘭兔不敢多待,趁著對方未醒,將之放在一個安全的洞穴裏便趕緊逃了。
他救了一隻野貓,這件事足夠他在兔群裏吹噓一年了!
可哪知,這件事竟還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我、我是救了她!所以你不能吃我!”
“我要替她謝謝你。”黑狼說著,卻又舔了兔子一口,果漿的甜味和兔子身上好聞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他瞳孔緊縮,金色的眼眸明亮又危險。
喻蘭兔茫然道:“所以、所以你隻是要道謝,你不吃我?”
黑狼笑了起來,雙爪撲倒兔子,輕輕舔舐兔子紅紅的鼻尖。
“唔……吃不吃呢?”他惡劣地笑著,自言自語。
喻蘭兔不敢亂動,帶著一些僥幸:“那、那就不吃了吧?咱們、咱們就扯平了……哎!癢!”
喻蘭兔被舔得發癢,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發抖一邊又控製不住地笑,耳朵尖也被對方叼住,輕咬吮,吸,敏[gǎn]的喻蘭兔立刻就蜷縮著輕喘起來。
“我聽說……”黑狼看著他,手腳慢慢開始變化,爪子的毛褪去,化為了結實有力的人手,麥色的肌膚貼著雪白的絨毛,有一種致命的性,感,“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發,情?”
喻蘭兔:“!”
喻蘭兔被蹭得受不了,也化為了人形。
先前衣服被他丟掉了,他赤、裸地躺在黑狼化作的男人身下,從側麵的角度看,雙腿像是自然而然地圈上了男人的腰,身體泛著一點粉色,微微顫動。
黑狼頭發披散下來,同喻蘭兔的糾纏在一起,隨後十指相扣,他笑著吻了下去。
“……還是先吃了吧。”
喻蘭兔悶哼一聲,淚眼婆娑卻又異常舒服,忍不住攀住了對方的肩膀。
洞穴裏春意盎然,被吃得喻蘭兔散發出了好聞的香氣,令人垂涎。
但礙於另一個強大的存在,周圍的食肉動物不敢接近,隻可惜地連連哀歎。
“唔不來了……”謝喻蘭躺在床鋪裏,睡得滿臉通紅,額頭冒汗,難耐地掙動。
秦嵐之被他蹭醒了,起身點亮了燈,茫然地看著做夢的媳婦兒:“喻蘭?”
“不來……嗯……不要咬……”
秦嵐之:“???”
謝喻蘭眼角發紅,像是被欺負狠了,秦嵐之看了一會兒有些意動,便伸手摸過去:“喻蘭?做什麼好夢呢?”
那褲子裏早已濕漉漉的,秦嵐之笑了起來,輕輕吻了過去。
謝喻蘭被驚醒了,睜開眼卻將秦嵐之同夢裏的黑狼混淆到了一起,一時不知今夕何夕。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