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為自己取了個華國名字。

或許,或許這次會輪到她厭煩劉澄幸了呢。

誰都沒有料到,張琳如和劉澄幸之間不算平等的炮|友關係就這麼斷斷續續地維持了小十年。

劉澄幸這個名字在張琳如所混的圈子裏逐漸演變成了對張琳如的嘲笑、驚異、不解。

“哦我的上帝啊,這個東方女人是不是對你用了什麼邪術?”

“我覺得是你之前那些炮|友對你的詛咒。”

“她又和你結束了炮|友關係?”

麵對朋友習以為常的反應,張琳如扯了扯嘴角說道:“隻是暫時而已。”

而讓張琳如沒想到的是,女人這回的忙碌期要比以往的都要短得多,在她還和朋友在相鄰的州裏玩耍的時候就重新聯係上了她,而且發送過來的也不再像是以往一樣模式化的消息。

“你在哪裏?我想和你見一麵。”

在這段感情中苦苦掙紮了十年的女人眼前一亮,不顧朋友的抱怨,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去。

等到的確實是不一樣的劉澄幸,卻不是她想要的那個。

劉澄幸拜托張琳如回華國治療她當初拋棄在那的親生女兒。

“你要多少報酬都可以。”

我想要的報酬是你。

張琳如藏住心中的失落搖了搖頭,“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談什麼報酬。”

判斷出沈麋的症狀極其嚴重需要長期治療,張琳如定居在了陌生的華國,劉澄幸也隱藏身份留下來了一段時間,在確定沈麋好轉之後才離開。

就這樣,張琳如分明離劉澄幸更遠了,彼此之間的聯係卻更加緊密,就算是在劉澄幸忙碌的階段也一樣。

張琳如偶爾會在講述沈麋情況的間隙試探性地說道:“小橙子,你不會找其他人解決生理問題吧。”

換來的是令人安心的否定答案,“不會。”

張琳如一邊覺得自己真是條卑微舔狗,一邊慶幸地想著自己這步棋算是走對了。

借著沈麋,張琳如與心上人的關係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峰值,但張琳如始終不敢更進一步。

實在是劉澄幸留給她的陰影太重了,她怕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自欺欺人地想著,就一直這麼下去也挺好的。

沈麋依約帶著陳亦可出國和劉澄幸吃了一頓飯,張琳如很放心地待在家裏沒有參加,她自覺出師無名,就不過去自找沒趣了。

這段時間沒有了沈麋作為話題,張琳如和劉澄幸的關係又冷淡了下來,就像是之前相處的那十年一樣。

張琳如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從酒櫃裏取了幾支酒打開,開始喝起了悶酒。

反正劉澄幸今晚肯定是要抓緊機會和沈麋陳亦可好好相處的,沒時間過來找她履行炮友職責。

當張琳如在客廳喝到第三瓶酒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張琳如以為是她那些個狐朋狗友想給她個surprise,不設防地搖搖晃晃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卻是那個她以為今晚不可能過來的劉澄幸。

其實女人早消去了許多年輕時候的驚豔,眼角的皺紋和鼻翼兩側的法令紋無不在提醒著張琳如,這個女人最好的歲月已經逝去。

可張琳如卻沒有一刻不喜歡劉澄幸,今晚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達到了巔峰。

“你怎麼喝酒了?”劉澄幸自然習慣地進門,在聞到酒氣和發覺張琳如的不對勁時伸手扶住了張琳如。

“隨便喝喝。”張琳如緊張地打了個酒嗝,下一秒反應過來的時候羞得恨不得摳出個地下室來鑽進去。

劉澄幸卻並不在意,語氣平淡地道:“那你意識還清醒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很清醒的。”張琳如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淚汪汪,但意識也算是清醒了過來,好奇劉澄幸有什麼事情會在這麼晚了還找上來要和她說。

劉澄幸正了神色,“今晚我和小麋小可談了許多,意識到了很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