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具體在說什麼,不過還是能聽到些關鍵詞,比如國宴、禦廚、賜婚、郎才女貌等等。對此,蘇芳願很是迷茫地看向身後的胡易庭。
“蘇老板還不知道吧?蘇記的老板娘去承辦國宴這一件事早就傳開了,後來拒絕當禦廚的事情自然不會落下。如今大家都想來試試禦廚的水準,不光是茶樓,其餘的鋪子也是這樣的情況。”
“等一下,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不用當禦廚了,為什麼他們會比我先知道?”蘇芳願看著外麵的盛況,不解地問道,“就算是謠傳,這也太離譜了吧?”
說完,蘇芳願轉頭看向身後的胡易庭,入眼是身後人理所應當的神情。心下疑惑,蘇芳願鬼使神差地問道:“你做了什麼嗎?”
“做到這樣也不難,隻需要一個本子的時間。”
簡簡單單一句話,其中蘊含的內容著實驚人。很明顯易庭是有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不過光是寫一個本子就能把握京城中的輿論走向到這中地步,明明就很難好吧!!!
看著少女難以置信的神情,胡易庭思考了須臾,隨後解釋道:“至於擴大影響麵的酸詩,我也是會寫的。”
蘇芳願:“.…..”
自古以來,似乎輿論確實是被文人墨客們操縱的,不過這是蘇芳願第一次直觀地見識到。
而且從人群的談論不難看出,人們還知道了她和易庭被賜婚的事情,要知道之前的輿論走向還是小食肆的老板娘耽誤狀元郎仕途路的啊!如今一下子就變成郎才女貌了,這可變化得這麼快,也是輿論的力量嗎?
“你還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趁著我現在還沒緩過來,趕緊都告訴我吧?”沉默了良久,蘇芳願這才堪堪說出這樣一句話。
“關於我的事情暫時沒有了,不過有一件跟你有關的事情。”胡易庭淡淡笑了一下,隨後說道,“你那半個徒弟芸芸,前幾日她的父母找上來了,說是同意芸芸拜師的事情了。”
“這是好事啊!”
這幾年蘇記的名號明明越來越響,可是芸芸的父母卻還是一直不同意,她都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究竟哪裏配不上芸芸。如今終於同意了,自然是好事情。
“之前的拜師禮都行過了,如今也就是差一個改口了吧?”易庭引導道。
這話說得不錯,拜師禮兩年前就行過了,這兩年間也教了芸芸不少東西。這樣算來,不就是隻差一個改口的環節了。
“既如此,這段時間我們就先不管旁人的事情,先做正事!這段時間暫時別見麵了。”
蘇芳願:“啊?”
再後來,胡易庭把她放下馬車,也沒有過多解釋就這樣走了,隻留下她一人一頭霧水地站在小鋪門口。
接下來的日子,她果然沒有再見到易庭,就好像是易庭在故意躲著她一樣。
對此,蘇芳願一直處於懵懂狀態,直到有一日媒人上門了。
看著眼前的媒人,蘇芳願隻覺得眼熟,想了許久,才想起這是之前在劉叔的麵館裏麵給她說親的那位媒人。就是說她三年之後嫁不出去的那位,沒想到易庭還挺壞心的。
不過該招待的還是要好好招待,這位媒人倒像是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似的,有說有笑的說著親,絲毫不提之前的事情,臉上盡是諂媚。
“胡大人跟蘇姑娘果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liJia
想著人工作也不容易,蘇芳願倒是很配合,該給名字的時候給名字,該給生辰八字的時候給生辰八字。
經過這一鬧騰,蘇芳願倒是知道易庭的意思了,原來所謂的‘正事’就是走完訂親流程啊。至於不能見麵是……
蘇芳願送走了媒人,轉身詢問玉玉道:“這裏成親之前雙方不能見麵?”
“對啊。小娘子你莫非想見胡大人了?”玉玉笑著打趣道。
想見自然是相見的,走完這繁瑣的訂親流程都不知道要多久了,難不成就一直不見麵?想到這裏,蘇芳願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按照他那守原則的個性,估計是真的見不到麵咯。”蘇芳願小聲低語,順帶揉了揉腳邊大黃的狗頭。如今大黃已經三歲了,沒有之前那麼活潑,不過揉起來的手感還是很好的。
蘇芳願數著日子,那種心上人就住在旁邊卻見不到麵的感覺可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