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漣:“那你可有進入秘境的方法?”
華悅宗弟子忍無可忍:“怎麼可能有,這些都是稀少的寶貝,一生都難以遇到一次,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漣無辜道:“可是我們隻要參加比試一路贏到底,這些東西就可以作為獎勵發放給我們,你們連一件都拿不出來,是怎麼好意^_^
望著那透明香醇的酒釀,葉明玦死死的盯了一會,唇瓣竟緩緩上揚一抹諷刺的弧度:“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已心領。”
“那怎麼行。”嚴揚不依不饒,“若是葉道友不接酒杯,嚴某就會擔憂你是否還為方才的事擔憂,嚴某希望能夠真正與葉道友化幹戈為玉帛,希望葉道友賞個麵子。”
葉明玦沒有說話,隻靜靜望著他半晌,直到嚴揚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手臂,他冷笑一聲:“……好一個化幹戈為玉帛。”
“那葉某敢問,你呈上來一杯毒酒又是何意?”
“!!”嚴揚的手臂猛地一抖,清澈的酒釀有幾滴便灑落地麵,但他很快調整好表情,幹笑著問道,“什麼毒酒,葉道友莫不是在開玩笑?”
他的餘光迅速掃向四周,發現整個大堂隻剩下他們幾個人,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我想你用的應該是無色的毒藥吧。”葉明玦隻瞥了眼酒杯,便淡淡將他的把戲說出了口,“毒藥無色,卻有微弱的刺鼻氣息,你以為放在酒杯裏就聞不出來,可惜,這種手段我看的多了,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想當年他剛當魔尊的那會兒,有無數人想要要他的性命,又因為沒辦法正麵打敗他,就用下毒的方式。
因此葉明玦對毒藥頗為敏[gǎn],再加上有白漣先前的提醒,他很快便發覺了這杯酒的異常。
見嚴揚還咬著牙不肯承認,他無趣道:“這樣,若是你能夠在此飲下這杯酒,且無事發生,葉某願意賠禮道歉,甚至明日的比試認輸,你覺得如何?”
這就仿佛是天大的餡餅砸在華悅宗的身上,假使他們真的沒有想要陷害葉明玦,這大概是最好的撿漏時機。
但葉明玦沒有給他們任何可能性,他隻是平靜注視著咬緊牙關緊繃起身體卻久久不喝下酒的嚴揚,眼中的諷刺更盛。
良久後,嚴揚終於汗如雨下,努力在臉上擠出了個笑容:“你誤會了,其實……”
根本不曾聽他說些什麼,葉明玦突然速度極快的拔出劍身,白光在空中一閃而過,下一瞬間,嚴揚的手臂便頓時血流如注。
“啊啊啊——!!”疼痛感瞬間麻痹了嚴揚的神經,緊緊捂著傷口踉蹌了兩下。
後方的兩名華悅宗弟子立刻上前圍住了他,擔憂驚呼:“師兄!”
他們看向平靜甩著劍上血珠的葉明玦,眼底布滿了血絲:“你竟然敢對師兄動手!我要將此事上報給長老們!你等著吧!”
葉明玦不耐煩蹙眉,冷笑打斷他的職責:“劃傷他手臂又如何,我本來是想殺了他的!”
這又冷又沉的聲線直接將華悅宗的弟子凍在原地,感受到了恐怖的殺氣朝他們襲來。
如同潮水一般,一股接著一股的拍打在心房,連指尖都失去了血色,隻能僵在原地瑟瑟發抖。
“若不是怕影響禁賽,你師兄還能活在這世間?”
葉明玦無所畏懼的說著,他眉眼犀利,神色冷漠,如同一隻在地獄中行走的惡鬼,每說一個字都踩到眾人的心尖上,恐怖至極。
“想要上報就報吧,毒酒還在這裏,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先大難臨頭還是我先倒黴。”
“你……你!”華悅宗弟子被嚇的說不出話,良久才隻能蹦出一句,“這番戾氣,虧你還是正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