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和屈柏遠的父親住在一起就睡了個大懶覺,似乎有些不太禮貌,於是趕忙掀開被子坐起來。
已經入夏了,不穿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他就這麼光著身體晃到浴室去,洗完澡才發現脖子和胸口都是屈柏遠弄出來的紅痕。糾結半天,最後在衣櫃裏找了件屈柏遠的襯衣穿上,才勉強遮住一些曖昧的痕跡。
下樓的時候傭人已經做好午餐,從廚房裏一樣一樣端出來擺放在餐桌上。
屈睿識戴著眼鏡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看雜誌,見林笙下來,朝他笑了笑,親切地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林笙覺得自己現在身上全是屈柏遠的味道,很不好意思,但屈睿識讓他過去,他隻好走到屈睿識身邊,輕輕地坐在寬大的單人沙發扶手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睡得好嗎?”
“嗯,睡得很好。”
屈睿識把雜誌放在旁邊的玻璃矮幾上,說:“柏遠約了澶華集團的董事長,中午不回來,你陪我吃個便飯吧。”
“好。”
屈睿識笑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拘謹,這裏以後就是自己家。”
林笙望向屈睿識,老人眼睛很明亮,帶著笑意。
他和屈柏遠已經登記結婚了,最終標記也完成了,就差婚禮還沒有辦,這個時候按規矩已經要改口叫父親了,但那兩個字在喉嚨裏轉了一圈,終究叫不出口,又咽了回去。
屈睿識好像看出了他的不自在,站起來道:“餓了吧,吃飯去。”
林笙站起來和屈睿識並肩走,屈睿識又轉頭問他:“你下午想出去走走嗎?”
“嗯?” 林笙不明白屈睿識是什麼意思。
屈睿識接著道:“柏遠估計要晚些時候才會回來,你下午沒事的話我帶你去打高爾夫,你會打嗎?”
“呃…… 我不會。”
“我教你,打練習場,很簡單的。”
林笙對所有球類運動都不是很感興趣,除了高中打過一段時間籃球,高爾夫那種小球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但他不好掃屈睿識的興,於是點頭說好。
屈睿識是白手起家,屈家自然沒那麼多規矩,兩人邊吃飯邊聊天,席間氣氛輕鬆,相談甚歡。
林笙不知不覺間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從小時候被外公逼著去練格鬥、參加比賽,到後來遇到屈柏遠、生病,兩人分開又重聚,如今倒是都能平靜地講出來了。
“很了不起,” 屈睿識聽完歎了口氣,“這些年你都是一個人啊,經曆這麼多,還能變得這麼好,真的很了不起,這一點比屈柏遠好。”
林笙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用 “了不起” 來表揚,很有些受寵若驚的羞赧,“也不是一個人,還有朋友和導師陪著我,屈柏遠…… 其實也一直陪著我的。”
屈睿識知道他說的是屈柏遠雇人拍照的事,搖搖頭,又笑了一下,說:“幸好你回來了。”
飯後林笙開車和屈睿識一起去了高爾夫練習場,是一處離家二十多分鍾車程的俱樂部,屈睿識是那裏的常客。
他們到得比較早,練習場還沒有多少人,屈睿識教了林笙基本姿勢和揮杆的動作要領,讓他自己打幾杆找找感覺。
林甜甜也是運動天賦點滿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沒過多久就能把球杆揮得又飽滿又漂亮,就是偶爾打不到球。屈睿識從旁指點,見他能自己打得不錯了,就坐到後麵的椅子上看著。
打了大概有三四十顆球,林笙覺得有些漸入佳境,好像找到了點打高爾夫的樂趣。
這時大概有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