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呼喚岩祁懸停在半空,向著山洞看去。
“那是不允許任何動物或人涉足的禁地,開啟後會帶來不幸和災難。最好,你們對它連好奇心都不要有。”
和爺爺說的話一樣,等於根本沒有回答問題。白林歌放棄了對那個山洞的探究,他堅信,對這種充滿未知的地方一定要聽老人言,好奇心會害死鴿子。
“怎麼破開了一個口?”岩祁麵上有些不悅。
白林歌小聲嘀咕:“都好久了,我有記憶起那個地方就是破的。”
前任山神也太不關心他的領地了吧,連禁地出了問題都不知道。白林歌心裏對前任山神的工作態度打了低分,你看,這點又是簡崠寧贏了。
岩祁略⌒
簡崠寧注視他的雙眼帶著笑意,口中卻含糊其辭:“唔……有可能差不多吧。”
白林歌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哦了一聲:“我先回去了,改天見。”
“那意思,他是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啊?”白林歌蹙起的眉心竟然有了幾分苦惱。
長得好看,但腦子不太好使的,會是誰呢?白林歌想破頭都想不出身邊有誰符合這個標準,難道不在東明山,是他來這裏之前喜歡的?
這是白林歌回家後重複的第十遍,肖宮基埋頭玩著單機遊戲,知道那並不是問自己。
或許是太過熟悉的緣故,再好看在彼此眼中也歸於平淡。
前半句他不知道是不是,某種意義上,後麵半句說的倒是挺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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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小白絕對不是腦子不太好使,他隻是腦回路和別人不太一樣【狗頭
第20章 你以為我傻啊?
清早,白林歌起床洗漱完畢,來到空蕩蕩的餐桌前,掃了眼,轉身去了傳出聲音的廚房。
白女士已經把煮好的穀物粥盛了出來,隻有三碗,白林歌接過其中兩碗,一邊往出走一邊問:“爺爺和爸爸又出去啦?”
“嗯,半夜三更走的,說是晚上魚多。”白女士語氣隨意,對此習以為常。
白林歌放下粥,留了一碗給肖宮基,坐下先喝了一口,才道:“我說呢,昨晚上是好像迷迷糊糊聽見了什麼動靜。”
他們喜歡上釣魚後經常這樣,時不時就去甩一杆子,又沒又個什麼正經差事,釣起魚來不分晝夜。
“媽,您這粥煮的,真是絕了。”白林歌豎起大拇指。
白女士一臉莫名其妙,看他的眼神很微妙,不就是不鹹不甜的味道嗎,喝個粥還能喝醉,說的都是些什麼胡話?
被昨晚那頓飯在腦中印刻下深深烙印的白林歌捧著粥碗,懷著感恩之心喝完碗裏的粥。刷了碗放回原位,見客房裏的肖宮基還沒有起床的意思,白林歌對白女士說了聲:“還有事,我出門了。”
“去哪兒?回來吃中飯嗎?”
“不一定。”白林歌走到門口,對著儀容鏡撥了撥頭發。
白女士仿佛看穿了什麼,哦一聲:“那晚飯呢?還回來吃嗎?”
“不……那還是要回來吃的。”白林歌回頭,很誠懇,“咱們家飯好吃。”
白女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感慨萬分。外麵果然很磨煉意誌呀,以前總嚷嚷著想去外麵,現在懂得家裏的好了。
下了樓,正看見簡崠寧向著這個方向走來,白林歌揮揮手,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昨晚分道揚鑣之前約好了,今天一起去灰鴿群那邊。這種事情並非一蹴而就的,尤其是要做好群眾思想工作,就是得一遍一遍反複勸說,基層工作曆來都是如此。
簡崠寧也想抽空和白林歌培養感情,但想到昨天看到山洞上的隱患,無法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