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習慣了這人的幼稚後,簡直恨不得翻個白眼:“每天玩一次,你無不無聊。”
林泊川壓假裝沒聽見,單手摟著人一路走到衣帽間,站在飾品櫃跟前:“幫我挑一條領帶。”
“上午就不去公司了吧。今天趙曉雅生孩子,我們也去看看?”
“去。”
“那挑一條喜慶點的。”
“你說了算。”
臧白笑著,從眾多單色領帶裏給林泊川挑了一條佩斯利螺旋花紋的真絲領帶。
林泊川抬著下巴把脖子露給他,臧白麻利地給他打了個十字結。這條花哨的領帶,配上林泊川修身襯衫顯露出來的好身材和往後梳的頭發,整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思┅兔┅在┅線┅閱┅讀┅
林泊川對著鏡子,挑剔地看自己這副樣子。
臧白也對著鏡子看自己的手筆,捕捉到對方微微擰起的眉頭,滿意地抿著嘴角笑。
林泊川掐住他的下巴,把臉抬起來,一口咬在鼻尖上:“你故意的吧?”
臧白笑著躲避:“小豪送你的生日禮物,我覺得正適合這場合。”
不知道哪個開關觸發了,兩人在衣帽間鬧作一團。但沒過多會兒,玩鬧的性質就起了變化。林泊川剛穿戴好的襯衣從胸膛崩開,領帶仍把衣領係在脖子上,下擺也還紮在褲子裏。
他的胸膛緊貼著臧白的背脊,中間的汗水把相接的皮膚浸得滑膩。臧白趴在玻璃麵的首飾櫃上,林泊川隻靠一隻手撐住櫃麵,側臉貼在臧白耳側,犬牙的副齒碾磨著他柔軟的耳垂,很快整個耳垂充血,變成深紅色,隨時都會破皮而流出鮮血來。
過度分泌的液體信息素順著牙管流出來,沿著臧白的耳朵,一些淌進他的脖子裏,更多的流到首飾櫃上,在玻璃台麵積上一小灘。
“……睿睿,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生個寶寶……”
臧白呼吸有些急,他喘著氣拒絕:“……我不要……嗯……”
“……要……以後我們也會要自己的寶寶……他會和你一樣溫柔……一樣聰明……一樣強大……”
林泊川胡亂說著這些話,意亂情迷湊近了臧白的後頸,在那塊金屬皮上瘋了一般地吻著,並試圖去咬。
尖牙劃過金屬的聲音有些瘮人,但被標記的本能控製,林泊川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副齒仍一次又一次從止咬圈上劃過。
“……睿睿,我想標記……”
“不……別這樣……”
“我想標記你……”
“……不要……”
“求你了……”
“……”
臧白咬著牙,把一切聲音和回答都鎖在身體裏麵,他無法張嘴。當身體和靈魂同時受到鞭笞,除了沉默,他無可應對。
副齒刺破了他肩頸的皮膚,比起心裏的難受,這點細微的疼痛並不算什麼。沿著他鎖骨流下來的信息素裏帶了幾絲鮮紅,本該落在他後頸腺的齒印再次落到了他頸側。
他突然覺得,不止他,他身後的男人也一樣可憐吧。這些毫無意義的噬咬,這些毫無意義的信息素,以及毫無意義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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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霧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陽光銳利而燦爛,外麵一點也不凍人,冬日裏的好天氣。
臧白撐頭看著窗外,神情懨懨。
“怎麼不高興?”
“沒有,隻是有些累。”
這話讓林泊川愧疚,要不是剛剛折騰那一通。他伸手把人拉過來,靠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