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2 / 3)

他很清楚隻要他在,大家多少有些顧忌,玩不痛快。就決定等明天的登山挑戰結束,大家就各玩各的,收好發票,在報銷範圍裏的,回公司報銷就行。

夜裏山風嗚嗚作響,溫度又降了幾度。臧白先洗漱完,正撅著屁股給少爺重新鋪床。

林泊川帶了一身濕漉漉的香味,溫柔地擁住臧白,隨後將他撲進剛鋪好床單的軟墊裏,按住了,就張嘴咬對方脖子,叼起鎖骨用犬牙碾磨:“睿睿,你好適合當老婆。”

“還不是因為老公是個廢物,”臧白拱起膝蓋,頂了頂林泊川的肚皮,“起開,被子還沒裝上。”

林泊川把那條頂著他肚子的腿撥開。浴衣裏露出兩條分開的光腿,林泊川就趴在兩腿中間,抱著臧白使勁親咬。浴衣中間的帶子一扯,衣服就朝兩邊剝開了。

臧白手腳並用:“突然發什麼瘋,易感期發作了?”

他不是林泊川的對手,輕易就被壓製著起不了身。林泊川捏著他雙手按在頭頂,啄吻他的嘴唇和鼻尖:“易感期不發作,就不行嗎?”

臧白不說話。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醫生開的處方。”

臧白立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結束時自己隻有半條命的樣子,那不是活脫脫的藥渣是什麼。

“你才是藥渣……”說著卻撇開眼睛,聲音也小了,“不是明天要爬山嗎?”

“爬山又不會有什麼影響。”

“……”

“不會讓你太累,不是易感期,我不會太折騰你。”

林泊川低聲誘哄,溫柔親吻,臧白被他弄得暈乎乎的,想自己也太好欺負了,還想推他兩下,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兩隻手腕已經被浴衣的腰帶給捆在了一起。

臧白險些跳了起來:“林泊川,你混……唔……”但什麼也來不及了。

林泊川不是易感期還是克製了很多,但克製也有克製的煩人。這混蛋特別磨人,磨得臧白快瘋了,最後一邊罵,一邊紅著眼。

他還驚訝地發現,即使不是易感期,林泊川的副齒也會露出來,不停地分泌信息素。

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這樣,會仰著頭躲避,但唾液一樣的信息素還是會從嘴角流到脖子,再沿著胸膛往下淌。

臧白沒說,他覺得林泊川控製不住過度分泌液體信息素的樣子很性感。

失控讓人軟弱,軟弱讓人可愛,特別是習慣強勢和占據主導的對象一旦露出軟弱的一麵,會讓臧白這樣也習慣強勢的人無法拒絕。

而他隱隱覺得,林泊川似乎已經看透了他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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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山間空氣特別好,呼吸間不僅有山林的清新還有露水的溼潤。

神女峰海拔五千多米,他們入住的酒店在海拔兩千米的山中小鎮上,離登山道的路口隻有幾百米。所有人根據自己的身體情況隨便參加,中途也可以隨時退出,除了作為老板的林泊川必須帶頭之外。

他一早起來換上運動服裝,此番還帶了專門的登山杖。

他問已經醒了但還賴在床上的臧白:“去嗎?要是覺得累,就在酒店休息,我們中午就能下來。”

臧白瞪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掀開被子起來了。

臧白穿衣洗漱,林泊川就跟在他身後,轉來轉去盯著他的脖子。他能感覺到自己對對方的信息素越來越強烈的需求,很想讓臧白解開止咬圈,但理智又阻止他開這個口。

“我們都去爬山了,這些髒衣服怎麼辦?”臧白指著昨天穿的外衣,以及晚上弄髒的床單。

在外不比在家裏,兩人的內衣臧白自己洗了,床單也處理了一下。但林泊川不會放心把自己的衣服給酒店的洗衣房,幸好小鎮配套齊全,還有一家洗衣店。隻不過那家店有些遠,要開車過去,而且林泊川要求不少,不是衣服往店裏一扔就能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