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
“是啊。” 方洋鼓起腮幫子,埋怨道:“媽的,老娘這幾個月的媚眼都拋給瞎子了,早知道他喜歡這款的小零,老娘還凹什麼妖豔賤貨的造型啊……”
“欸,小星哥,你說,陳警官那樣的禁欲係大猛一,是不是就應該配我這樣的妖豔賤貨啊?你說他到底怎麼想的,搞個純情小零能有什麼意思啊?上個床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人家搞出個好歹來,哪有我這樣的好,真是的……”
“……” 奚星海有被冒犯到,處男怎麼了?誰還沒個第一次啊?搞多了不久熟悉了嘛?真是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處男?他不是很會喘嗎?” 奚星海撇了撇嘴,沒好氣地問。
“他會喘個屁啊!” 方洋倒黴察覺出什麼異樣來,隻一味地抱怨道:“上了兩天的聲優課就當自己是專業的了,一天天的,跟個傻子似的到處晃悠。”
“唉,算了,算了,不說了,” 方洋又道:“嫉妒使我麵目全非啊……”
這天是個陰雨天,連綿的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街道濕漉漉的,行人舉著傘步履匆匆。王思渺穿著酒吧服務生的製服站在窗戶跟前,手裏拿個雞毛撣子,撣撣這裏再撣撣那裏。
陳謙之站在他旁邊,嘴裏叼根煙,煙頭冒著火星,薄薄的霧氣模糊了他側臉的輪廓。
奚星海跟方洋忙著聊天的時候,王思渺也放下了雞毛撣子,湊到了陳謙之的跟前。
陳謙之斜眼看他,“怎麼?”
王思渺抿了抿唇,伸手去夠陳謙之的煙,陳謙之側頭避了開,笑了,“想學抽煙?”
“嗯。” 王思渺點了點頭,陳謙之便伸手去捏他的臉,“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小朋友還是不要碰得好。”
……
奚星海收回目光,低下頭繼續喝湯。…… 他倒不覺得這兩人在一塊沒意思,感情的事哪有一條準線?大多不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兩個人在一起合不合適,別人可說不準,說到底還得看他們自己。
好比他跟閆飛航,……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跟閆飛航在一塊肯定不會幸福,說不定還要吃虧倒大黴,可隻有他自己知道,光是跟閆飛航站在一塊,他就幸福得要冒泡泡了,哪裏會覺得沒意思?
而眼前的這一幕:陳謙之低垂著的眉眼裏盛滿了毫不掩飾的笑意,王思渺雖然什麼都沒說,微微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情緒。
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不合適呢?這樣的兩個人實在太合適了好嗎?
奚星海由衷替對方感到高興,正好他也省得內疚了,沒法回應別人的情感,對他來說,還是挺有負擔的。
“…… 現在零生真的好艱難啊,想找個技術好又靠譜的一怎麼那麼難,唉,小星哥,你說我是不是要轉行去當一啊?”
吃完了飯,他們開始收拾桌子,方洋端著碗碟往後廚走,奚星海跟在他身後。…… 嚴格來說,方洋長得其實還不錯,個子足夠高,身材也足夠好,那張臉雖然比不上閆飛航(誰能比得上閆飛航呢?),但也夠得上中上,稍稍打扮一下,不管當零還是當一應當都沒什麼問題。
“興許吧,你去試試唄。”
方洋這才高興起來,“我就說嘛,老娘這樣可零可一的,哪裏會比不上那個純情小零啊,還是小星哥你眼光好……”
“喲,挺像那麼回事的啊!”
晚上九點多,節奏感頗強的音樂聲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