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很容易勾起人們內心的共鳴吧?

郭一凡信心十足地回頭,就看到所有人都圍在符清的身邊,根本無人關注他在做什麼。而視線焦點的符清,手裏拿了一幅撲克牌……

郭一凡:等會兒,撲克牌?!!

“鬥地主,雙扣,還是□□?”符清的聲音極度歡快,將所有可能的文藝情懷都破壞得幹幹淨淨。

嘉賓人數多,鬥地主和雙扣都不合適,所以最後選定了德撲。地上的小碎石頭,就是眾人的籌碼。

符清將宴會組織起來,就功成身退,把撲克牌交給了沈言昭。

他揣著手手,對郭一凡熱情招呼:“你來嗎?”

郭一凡心裏恨得不行,讓他玩符清帶過來的牌,他總覺得,自己會慪死。但他剛要搖頭拒絕,就看到所有人都訝異地看著自己,仿佛在說——天呐,居然還有人不喜歡玩牌。

就連老前輩,都坐到了符清的身邊,樂嗬嗬地在聽沈言昭講規則。

郭一凡遲疑片刻,默默地坐了過去。

沈言昭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規則嗎?”

郭一凡咬牙:“當然。”

沈言昭修長的手指流利地點著牌,這次節目,除了符清,最出彩的就是他了。如果說,符清就是個行走的哆啦A夢,那麼這個人像是個技能點全滿的“白馬王子”。

長得帥有錢就不說了,會做飯,會殺魚,會紮帳篷,還會當荷官——他不喜歡表現,但是每當隊伍遇到難題的時候,他就會站出來。

直到現在,郭一凡都不知道沈言昭到底還有多少技能,但他能看得出,這人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帶著一種不疾不徐的優雅。

而這樣的人,居然對符清另眼相待。

郭一凡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

郊外的夜晚很冷,眾人的打牌計劃沒有持續多久,就都被凍回帳篷了。

可就算這樣,郭一凡還是吃狗糧差點吃到吐。

這兩人看起來很正常,但暗地裏,他倆眉來眼去,暗送秋波,互相勾結!

如果不是他倆約好的,符清的牌怎麼會那麼好?怎麼會讓他一輸再輸?

嘉賓們不能聚眾賭博,但是私底下,眾人也約好了一枚石子所代表的價值。積少成多,郭一凡這一晚上下來,也快輸了幾萬塊了。

這兩人,不隻攻心,居然還想著要掏空他的錢包!

可惡至斯!

帳篷前。

沈白駐足在自己帶來的大帳篷門口,再三回頭:“哥,要不然小帳篷讓給符清,我倆住一個吧?”

沈言昭雙眸冷冷:“你覺得我會想和你一起住?”

沈白:……

可是把你留給符清,我更不放心啊!

剛才的遊戲,他都看在眼裏。明麵上,沈言昭是一個合格的荷官,他對於符清也沒有特別的照顧,仿佛和其他人一視同仁,但……

眉梢眼角挑起的風情,似有若無的唇角的弧度,說話時有意無意低沉的嗓音。

沈白真的很想問一句,哥,你知道你現在就像個開屏求偶的孔雀嗎?

沈言昭挑了挑眉,目光不善——還不走?

“我走,我這就走。”

沈白歎了口氣,隻能默默在心裏為符清送上祝福。

符清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帳篷裏的人跟自己想得不太一樣。

“沈哥?”符清略有些訝異。

在私底下,他對沈言昭的稱呼會更加親近一些。看到閑散隨和的沈言昭,一聲“哥”自然而然地就喊了出來。

沈·明明小了幾個月·但依然堅持要做爹粉·言昭坦然應了:“嗯。”

兩人的睡袋並排放在一起,符清悠閑自若地半躺著刷手機,時不時還被網上的笑話給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