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之間……唔……也隻是知己嗎?”
“嗯,算是吧!”澹藴輕輕褪去她的白衣,她的鎖骨、修長的白頸,都被一一侵略,“隻不過沒有你娘那麼要好。”
“師尊是從何時開始喜歡我的?”
時間太過久遠,澹藴其實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她低著頭仔細看著身下的綏安,明亮的雙目上印著自己的媚態,她一邊輕吻一邊說:“也許是從打你的那一次,也許是從你忤逆我的那一次,也許是你護我的那一次,安兒……”
綏安翻身,將澹藴反壓,她將小世界裏的妖力一點點收回,眼角那抹綠紋變得深又魅,她周身的氣勢突兀變得壓抑,就像高高在上的聖女,與凡人不是一個天地,澹藴見到這樣她,目光變得迷離。
“安兒……”
“噓,現在,該輪到你喚我一聲夫君。”
“夫君……”
以前,綏安都被澹藴壓製,這段時間,她可算明白了,澹藴就是欺軟怕硬的主,隻要自己收回妖力,變得隻有欲而沒有情,這人就會變得很乖巧。
能夠將澹藴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下,聽著她的喘聲,像是一陣熱風入耳,又癢又燥,倒是一件奇妙的樂趣,也難怪澹藴每次都那麼強勢。
二人折騰了一夜,醒來後澹藴喚了一聲,低低沉沉,略帶嘶啞,聽在綏安耳裏,仿佛有魔力,讓她更想睡,便往澹藴懷裏鑽去。
“安兒不想出門旅行了?”
“唔……想,再躺一會。”
澹藴無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便起身穿了衣,自己倒了杯水潤嗓子,又倒了杯給綏安,她喝下後,人也清醒了許多,不過昨晚實在太累,她不是很想動。
澹藴瞧出來了,笑道:“需要我給你穿衣嗎?”
“如此,最好!”她理直氣壯伸出手。
澹藴一件件,慢條斯理給她套上,還拉著她梳發,給她綁了兩條小辮子垂在她身前,綏安抬眼看向銅鏡,她的臉天生魅,此刻看起來反而單純了許多。
綏安麵無表情:“不喜歡辮子。”
澹藴自顧自給她配了條白色發帶:“我覺得挺好看的,緶都緶好了,安兒且將就點。”
綏安撇嘴,倒也沒說什麼。
二人同太上長老交代了一聲,便出了宗門,卻在山腳下遇見了付馨和烏雲風,綏安對此倍感意外。
烏雲風已經到了化神期,在飛升之時帶著付馨一道,他們對於遇見二人倒是不覺得意外,自從天機宗宗主自爆之後,天機宗就已經處於解散的邊緣,烏雲風雖是不舍離開天機宗,但其餘的弟子陸陸續續離開,他留下也起不了什麼用,隻是他心裏難免感慨世事無常。
綏安冷哼一聲:“付馨,你來此作甚?”
“我和師尊自然是來投奔萬仙宗的,葉宗主已經同意了。”付馨看著綏安的目光灼灼。
綏安卻看了澹藴一眼,暗道這家夥賊心不死,還想打她師尊的主意,看來她和澹藴出門遠遊的選擇是正確的,省得看著這個大/麻煩礙眼。
烏雲風問:“你們二人這是要去何處?”
綏安趕忙回答:“自然是下山辦事。”
“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告辭。”
綏安拉著澹藴遠遁,時不時還回頭望一下,見付馨沒有神經兮兮跟過來,她倒是鬆了口氣。
“安兒還真是受歡迎呢!”
綏安瞥了澹藴一眼:“師尊在說什麼話,明明受歡迎的人是師尊,腰間的暖玉都寸步不離,嗬嗬!”
澹藴噎住,這暖玉是綏安強戴在她腰上,她自然是不敢摘下,如今聽了這翻話,她毫不猶豫將暖玉拽下,胡亂一丟,道:“寸步不離的是安兒送我香囊,暖玉什麼也不是。”
說到香囊,綏安還是很在意這是個便宜貨,隨著使用的年限增長,這個香囊上的並蒂蓮都開線了,不僅寒磣,說不定連乞丐都不要。
“師尊,我給你繡一個香囊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
“那這個丟了吧!”
“不,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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