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說的哪個女人?”隊裏的小五茫然道。
“還能是誰,強哥說的自然是剛剛那個虞鯉啊。”白鳳手指繞著胸。前的發絲笑著說。
“虞鯉?”小五和小六對視了一眼,均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貪婪。
既然強哥都說了,那他們也就不客氣了。
上了樓梯的虞鯉,通過樓梯扶手縫隙中往樓下看了一眼,“嘖”了聲說:“不得不說,這強哥和那個強哥真的是一個路數的。”
這兩個強哥,自然一個是現在的郝強,一個是被崔明他們坑死的高強。
“要說這兩個強哥哪個厲害的話,我就要說這個了。”虞鯉笑著說:“當老大的癮蠻厲害的。”
符梓笑著打趣她,“你能在他麵前說嗎?”
“那不能。”虞鯉連忙擺手,整個人慫的不行,“你都沒看見,他那眼睛氣的都要掉出來了,我說這話,他還不得氣昏厥過去?”
單元君又好氣又好笑的揉了把她的頭發,“就你一堆歪理。”
“大人,我這可不是歪理,我這可是實事求是。”虞鯉斜睨她,略帶不服。
單元君也說不過她,以往也沒見過她這麼皮的,覺得有趣的同時又有點無奈,實在是思維太活躍,下一秒都不知道她能幹出什麼事情出來。
“你們說,小花的屍體會被埋在哪裏呢?”虞鯉仰頭看了眼六樓的方向說:“你們說,會不會還在六樓?”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於是三個人拾級而上。
這會兒外麵是太陽高照,但公寓內卻陰冷到不行,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走在樓梯上,總感覺後麵有人在跟著。
“別回頭。”在虞鯉忍不住要回頭的時候,單元君開口阻止她。
於是虞鯉就想到了昨晚在地下車庫的事,她挑了下眉才想起一件事,問:“符哥,昨晚跟著我們的和現在跟著我們的是同一個人嗎?”
“是。”符梓略微感應了一下。
“喲,它竟然還敢來!”虞鯉當即不按理出牌的停下腳,一拳砸向牆麵砸出一個拳印,咬牙切齒道:“我現在特別想打它怎麼辦?”
“怎麼?”單元君看她異常生氣的表情,微微蹙眉疑惑地問。
“特麼的,它昨晚想摸我的胸!”這句話虞鯉簡直是氣的叫出來的,說完之後再次用拳頭砸向牆麵,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控製不住回頭。
“摸你……”符梓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看向旁邊的單隊,看到單隊陰沉著臉,直接回了頭,他想叫住對方都來不及。
聽到後麵沒了聲音,虞鯉微微揚著下巴側著耳朵問:“你們幹嘛呢,怎麼不說話啦。”
“喂,你們人呢,說個話呀。”虞鯉提高聲音問,然而後麵依舊沒有聲音。
最後她忍不住回了頭,於是再次經曆了昨晚那個場麵,暈過去前,她‘靠’了一聲。
一次兩次把人搞暈,還能不能有點職業道德了。
等虞鯉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麵前她的‘大媽媽’和‘小媽媽’,倆人急切地看著她,“小鯉魚,你沒事吧,頭還痛不痛?”
“嗨,好久不見。”虞鯉麻木著臉和倆人打招呼。
大一號的虞鯉立刻怒瞪著地獄使者大人,“你看看你,你怎麼沒給她準備外套,她身體弱你不知道嗎?”說完虞鯉眼眶盈滿了淚水,心疼女兒又氣自己伴侶,整個人委屈到不行。
自知理虧的地獄使者大人立刻哄著她,“媳婦,我錯了,你別哭,你哭的我心都疼了。”說完把人抱在懷裏哄著。
小一號的虞鯉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內心咆哮著:“我一巴掌劈死自己吧,為什麼要吃這樣的狗糧?還是我和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