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虞鯉懵逼了,媽媽是個什麼鬼?大人這是占她便宜嗎?

“幸好傷口不重。”單元君捏了捏她的臉蛋,溫柔道:“不然你大媽媽可要不理我了。”

“大媽媽?”臥槽?這到底啥情況?

剛好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客廳門口那傳來叫聲,“媳婦,寶貝,我回來了。”

虞鯉:“……”

“我一定還沒睡醒,我還想再睡一會兒。”虞鯉板著臉一本正經地把碗遞給女人,爬上。床掀開被子再次躺進去。

“你們在幹什麼呢,叫你們也不理我。”門外的人推門進來。▽思▽兔▽網▽

剛要閉眼的虞鯉,於是與門口十年後的自己來了個麵對麵,整個人都石化了。

“小鯉魚這是怎麼了?”看到她頭上的傷,女人滿臉擔憂地過來,同時不忘訓床邊的地獄使者大人,“媳婦,你到底怎麼照顧的女兒?”

虞鯉坐在床上整個人都哭了,嚎啕大哭。

媽媽呀,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怎麼看到自己了,麵前的地獄使者大人和我自己又是怎麼回事啊,這倆人是婦婦關係嗎?

那她們誰攻誰受啊。

不對不對,應該是我到底是誰生的啊。

啊!也不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啊。

“請問……有人在嗎?”外麵傳來敲門聲,吸引了單元君和大一號的虞鯉注意,倆人疑惑的走了出去。

“我過來是要謝謝你們女兒的。”門外傳來說話聲,虞鯉勾頭看著門外的人是誰,接著外麵的人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一條狗,六樓的那隻金毛。

“你好了嗎?”看到麵前的女孩,虞鯉想起來了,對方就是倒在地上的那個女孩,金毛的主人。

想到這,她就想起一件事來,“那個男人呢,他有沒有被抓起來?”

“有。”女孩笑著說:“這件事還要多虧了你,不然我和小花就得分別了。”說完摸了摸金毛的頭。

虞鯉看向金毛小花,“……”

一時間被眼前所有事情搞的有點懵的虞鯉,滿臉茫然地躺在床上,房門已經關緊,此刻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

而她的大媽媽和小媽媽正在外麵做飯。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當即疼的她齜牙咧嘴,但這間接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但這不是夢是什麼呀?這麼離譜?

難不成十年前的沙漏公寓裏,真的住著大人和自己?

開什麼玩笑,如果那個是自己,那我是誰?

‘咚’心頭再次猛烈跳了一下,虞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靈魂被震離了體內,她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子。

“虞鯉……虞鯉……快醒醒……”

由遠至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虞鯉眼前漸漸發黑,隨後她再次昏了過去。

昏過去前,她在想著,這真的是自己此生黑曆史了,一天昏了三次。

“虞鯉?醒醒。”

臉被人拍著,耳邊傳來冷淡的聲音,是大人那熟悉的聲音。

虞鯉慢慢睜開眼,入眼的便是大人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而旁邊是臉色有點蒼白的符梓。

“我這是……”她慢慢坐起身,環顧著四周,茫然地眨了下眼,“我這是回來了?”

“回來?”符梓皺眉,“你不是一直在這裏?”

“啊?”虞鯉看著漆黑一片的地下車庫,微微皺眉問:“我一直在這裏?”說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