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問。
“救不了。”符梓開口說。
這樣的情況他看到的太多太多了，係統要他們死，他們想怎麼自救都不行，除非在商城買到免死卡，和免關卡一樣，一次性用品。
可惜，一張免死卡需要的積分很多，不是誰都舍得購買的。
湖邊圍了好幾個人，有人想要下去救，但這水流湍急，一個不好自己下去也上不了了，最後隻能打電話報警。
等警察來的時候，人都漂到下遊好遠去了。
圍觀的人被警察問了一遍，做了些筆錄，也就放他們離開了。
車上，符梓問：“你剛剛說他身後站著一道黑影？”
“恩。”這是虞鯉第二次見到這樣的情況，相較於第一次，此刻的她平靜了很多，但臉上凝重的表情卻沒有放鬆下來。
“第一次我見到的隻是一雙手，這次能夠看到整個黑影全身。”虞鯉說。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符梓也不知道，畢竟他從未見過，一時間也無法幫她解惑。
很快，車停在一座大廈前，大廈很高，虞鯉抬頭看去，這大廈得十幾二十層，在大廈不遠處有一條商業街，她以前也來這邊逛過，但從未注意到這座大廈。
符梓帶著她進去，一路上，她也看到有好幾個人進入大廈內，也有人從大廈裏出來，這些人行色匆匆，仿佛一點都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路上。
進入大廈，虞鯉被大廳的寬闊給震驚到了，東張西望的跟著符梓走向前台，那裏站著兩位美女，看到他們打招呼，“你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符梓拿出一張卡在櫃麵上的機器上刷了一下，前台看到電腦上的信息之後，笑著說：“符先生，歡迎回家。”
虞鯉湊上前看那個機器，疑惑地問：“這個是打卡器嗎？”
“差不多。”符梓說完對前台上：“我帶她去十二樓。”
兩美女短暫的愣了一下，隨後露出職業的笑容，拿起手邊的電話說：“請稍等。”打電話請示過之後，她說：“二位樓上請。”
於是虞鯉再次茫然的跟著大佬進了電梯。
“這是哪裏？”進大廈前虞鯉就想問了，感覺這裏好像並不是一個平凡的地方。
“總部。”符梓說的具體一點，“右。派的總部。”
“大佬，你是右。派的？”虞鯉側頭看他。
“恩。”符梓一點也沒有隱瞞，“單元君也是。”
“地獄使者大人？！”虞鯉這下是真的震驚了，她沒想到地獄使者大人竟然也是……
地獄使者大人以前就是主播，站左。派和站右。派好像也不足為奇，虞鯉一時間覺得自己太不淡定了。
很快，十二樓到了，‘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入眼的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有幾間辦公室。
她抬頭看了看門牌，隻有123……等等一些數字，具體的根本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很快，符梓在6號房間門前停腳，抬手敲了敲門，隨後門被打開，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一身西裝被他傳出了禁欲的氣質。
對方第一眼看的是符梓，隨後是符梓身後的虞鯉，“進來吧。”
“廖隊長。”符梓說：“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虞鯉。”
寥啟坐在椅子上，推了下眼鏡上下打量了一下虞鯉，虞鯉也沒怯場的與他對視。
“她真的能？”寥啟把目光落在符梓身上。
符梓說：“單隊找上了她，而給單家的那塊靈魂石也因為她亮了。”
寥啟點頭，“那應該錯不了了。”
“還有，”符梓說：“在來時的路上，她又看到了那道黑影，這次不隻是一雙手，而是黑影整個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