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再見安雅 (一)(2 / 3)

他的眼神暗了暗,回過頭來猛然的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冷冷的撇了一眼,一聲清脆的酒杯落地的聲音,驚醒了迷醉中的人們,他們不約而同的瞪向了聲音的發起者。

年輕的小夥子在眾人目光的熱切光注中。手忙腳亂的扶起玻璃高腳杯,誰知道一不小心又碰掉了果盤,小夥子真是無顏見人,把臉深深的埋在雙腿之間,生怕被心目中的女神看到自己這麼囧的樣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音樂已經換成舒緩型的了,果盤落地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看到這一幕索菲亞樂了,輕輕低喃了一句,“年輕真好,不怕犯錯誤。”

“索菲亞,你在說什麼?”

“沒有什麼,你知道我今天約你出來是什麼事情嗎?”

“差不多已經想到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我這邊已經準備妥當。要不我一個人去吧,你在這裏留守。”影一不願意索菲亞以身犯險,尤其是這種時候。

“影一,我必須去一趟,你教給我的我已經看了,還有野狼叔叔和我爸爸偶爾也會和我切磋一下。我相信就算是我到島上,也有足夠自保的能力,我相信自己沒問題的。”

影一的嘴唇張了張,最後還是選擇性的合上了,他對索菲亞的了解不可謂不強烈,一旦她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不管是誰也阻止不了。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做好出海的準備。”

“嗯,好的,既定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了,出發的時間確定下來之後我就會去找你的。”

“嗯,好的,沒問題。”索菲亞點了點頭表示全部身心的配合。

“維妮她們今天還問我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她們都非常想念你。”

“維妮她們現在好不好,我聽說詹妮弗在格鬥的時候赤手空拳打倒了組織裏最勇猛的男士。”

一說起這件事情,影一的臉就變的漆黑一片,“那是她耍詐,對著我的親衛使用美人計。所以她們勝之不武。也怪那個小子二十多年來一心一意撲著武功,很少注意到女人。猛然來個詹妮弗如此生猛的美人,我可憐的沒有見過什麼時間的隊員,就是這樣敗的。”

“嗬嗬,有意思。不過就算是上戰場了,隻要打贏戰爭都是好兵,誰管你是怎麼打贏的。何況兵書有雲:兵不厭詐。”

影一苦哈哈的笑道,“我知道了,願賭服輸這點風度還是有的。”

“那就好,影一我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要好好表現呀。”索菲亞調皮的對著影一眨巴了眨巴眼睛。

影一沉默著但是用專注的眼神看著索菲亞。

“哇塞賽,石頭臉喜歡的竟然是這種類型的女孩,不過那個女孩也真是夠大膽地,怎麼會喜歡上石頭來呢?”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桌上的一個熟客調侃道,聲音不大,但是影一和索菲亞能聽到。

“是呀,這是一朵鮮花插在了驢糞上。美女怎麼不選我這個英俊多金風度翩翩儀表不凡的磚石王老五呢?”

“難道現在流行野獸配?”另一個熟客接茬道。

坐在他們前麵的影一臉色越來越黑,索菲亞終於忍不住破功啦,這是那裏找來的這三個活寶,竟然如此可愛。”

影一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臉色沉的就像是最上等的墨的顏色。

……

“師傅,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我的同學,他爸爸媽媽帶她過來度假的,她特意邀請我去她家的度假小屋玩幾天。”

“去吧,去吧,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走,不要向我們這些老人家,想去外邊走走都限身體因素不得不困在家中。”

“師娘,你才不老呢,等師娘病好了,我陪著師娘咱們到世界各地轉轉。”

“小丫頭,你太偏心了,怎麼光有你是師娘都沒有你師傅,讓師傅好傷心呀。”

“哈哈,師傅,你太假了,裝哭也得學像一點呀,如果你不會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你個電台你可以去看看學習學習。”

華庭假哭的動作一僵,瞪著眼睛,“好你個小丫頭竟然學會調侃師傅了,來讓師傅好好的修理修理你。”說著華庭就舉著蒲扇大的手掌向索菲亞招呼過來。

她想都沒想,一個滑步躲到了方璧君的身後,雙手環住方璧君的脖子,撒嬌道,“師娘你看師傅他又欺負我啦。”

“你都幾歲啦,還學小孩子告狀.”

索菲亞調皮的朝著華庭吐了吐舌頭,逗樂二老開懷大笑。

二老的笑聲緩解了索菲亞的緊張,就算沒有消息又怎麼樣,她周圍仍然有很多愛她的家人。

第二天早上從同仁堂出來的時候,天陰沉沉的快要下雨的樣子,索菲亞凝眉望著天空,老天爺這是哪裏又抽啦,配什麼背景不好,偏偏要給她來如此狗血的背景。

影一已經在同仁堂門口等待,索菲亞推開車門坐了進去。

“影一,出發吧。”等到了碼頭,他們倆又換上了潛水艇。

潛水艇潛到水下,各色漂亮的魚兒飛快的滑過潛水艇,真實的海底世界,索菲亞卻無心欣賞,望著飛速前進的潛水艇,她對著影一問道。“影一,你說我們能順利上到嗎?”

“我觀察了好長時間島上的守備情況,因為今天是一周食物補給的時候,所以島上的防備會稍微弱點,如果今天我們還上不去的話,其他的時間難度更大了。”

索菲亞緘默了,捂著砰砰直跳的心髒,笨重的潛水艇在影一的手中竟然像是一尾靈活的魚,靈巧的躲著各處的陷阱。

“蘇菲亞,準備好了嗎?現在穿上潛水衣,我們準備登陸。”

深吸了一口氣,索菲亞努力壓抑住躁動的心,“好了。”

剛觸到海水的時候,雖然穿著潛水衣,但是冰冷的海水還是透過它侵蝕著自己的體溫,水壓從四麵八方而來,擠壓,撕扯著她。

一種對不熟悉事物和未知命運的恐懼瞬間籠罩著她,“索菲亞,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