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真心的謝謝你。”華博濤真的覺得沒臉見索菲亞了,道了歉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華博濤消失的方向,索菲亞長長的歎了口氣,他們的情分因為李敏萱差不多也走到了盡頭,今後恐怕再也恢複不到以前那種狀態了。
說不傷感是騙人的,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培養出了一定的感情,她又不是神,超脫不了世俗,看淡了世間的一切情感,但是她相信時間可以衝淡一切,而且練習了靜心訣以後,她的心態更加的平和和淡漠了,把人與人的緣分這種事情也看淡了許多。
天地萬物運行自有其既定的規律,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改變天道的。
多雷在收到庫特傳來的消息的時候,驚喜的恨不得立馬從床上下來,但是奈何周圍的人極力反對,尤其是他媽一把鼻涕一把淚,他隻能在成串的眼淚攻勢下妥協.
說來他也挺悲催的,在索菲亞回來的當天,他非常不幸的發生了意外——遭受暗殺,而且意外中彩,腹部中彈,好不容易搶救過來,但是卻被醫生通告最少得臥床修養一個月。這也許就叫樂極生悲吧。
躺在床上看著腹部上纏的厚厚一層的繃帶,多雷的腦子迅速的轉動著,綠色的眼睛忽然閃過一抹光亮,絕麗的麵孔上浮現出一朵極致美麗的笑靨,霎是動人。侍立在旁的庫特癡迷的望著多雷,眼睛裏閃動著驚豔。
敏感的多雷神色中閃現出些許的冷峻,“庫特,你去同仁堂告訴找索菲亞,把我受傷的消息告訴她。”冷冷的聲音換回了庫特迷失在美色中的神誌。
索菲亞又是索菲亞,似乎隻要涉及到她就沒有什麼好事情,“怎麼你不願意?”輕柔的嗓音飄蕩在空曠的病房。
庫特的心驀然緊繃,肅整表情,“屬下不敢,屬下隻是在想這樣貿然行動似乎不太好。”
“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做事情竟然還需要你交我,要不我把我的位置讓給你,你來領導我怎麼樣?”
一層細密的汗珠爭先恐後的爬上了庫特的額頭,多雷聲音中的威壓讓他恐慌不已,“屬下該死,屬下不敢。”庫特耷拉著腦袋,誠惶誠恐,他知道自己無意識又踩踏到了多雷的底線。
“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難道還要我教你具體該怎麼做嗎?”冷淡的聲音中飽含著弄弄的警告。
“屬下這就去,一定圓滿的完成六少交代的任務。”
多雷美麗的充滿瑰麗風情的綠眼睛微眯的看先了門口庫特消失的方向,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腹部,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尤裏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影縮到了陰影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徹底成為布景板,雖然六少這樣做是信任他的表現,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他還沒有活夠,不想這麼快就去向上帝報道。
其實他也很懷疑像他這樣雙手沾滿血腥的人,上帝收不收他還是另一個問題。
“尤裏,你去再仔細的給我查查這次的事情,我總感覺太巧了,否則怎麼我剛知道索菲亞回來的消息就遭暗殺,既然能讓我受傷,我相信想取我的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尤裏轉身的時候多雷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對了查查這段時間庫特交從過密。”
雖然尤裏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裏卻電閃雷鳴,驚濤駭浪,誰都可能傷害六少,但是打死他都不相信庫特會傷害他,作為旁觀者他看的很清楚,庫特對六少的絕對不僅僅是下屬之情。
這件事情恐怕六少多少也有些感覺吧,不過想起了多雷以往的手段,尤裏不寒而栗,聰明的保持緘默,默默的退了下去。
喬安斯走後,索菲亞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扒拉著如山的書籍,企圖找出相關的書籍。餓了就啃幾口麵包,累的話就運行幾周精心訣。總算被她找到了隻言片語,但是奈何還是太少了。
她正在焦頭爛額之際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埋首在書堆中的頭連抬都吝嗇抬一下,隻模模糊糊的吐出兩個字,“請進。”
華庭這些天一直陪在方璧君左右,每次他問起索菲亞的時候,華博濤他們隻說索菲亞有事情,時間久了,他也就心生懷疑,憑借他對這個小徒弟的了解,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跑的不見人影,那就是去尋找治療老婆子的方法了。
那她應該不外乎在兩個地方,不是書房就是實驗室,正好遇到有人找索菲亞,他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首先去了實驗室,空無一人,接著第二站是書房,果不其然那個含糊的聲音確是他的那個徒弟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