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這種又疼又爽感!臥槽蠢主人別這樣啊,淚流滿麵,我明明隻想做個不攪基的安靜的美男子,為毛這麼難。
“你看,你這不是很享受麼,我親愛的小仆人,你偉大的主人正在服侍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嗯?”
厲遲的手指已經深深的插入了男人的發叢裏,他微顫著說道,“我們那個地方有一句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語氣特別特別的委屈。
男人重重吮吸了一下他的耳垂,便放開了厲遲,“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什麼鬼!滾粗!你才磨人的小妖精你全家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厲遲以為他蠢主人已經放開他了,正打算起身。
男人卻猛地翻身,將他小仆人抱在了懷裏,兩人位置徹底變換了過來。
男人躺在地上,緊緊摟著他懷裏的某個人,隻想這樣抱著一直到永遠,下身的某個部位早已立起。
某個人:求放過啊大王!
男人伸手將他小仆人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男人寬闊的胸膛很是溫暖,以至於厲遲忽視掉了他蠢主人下半身某個不和諧的部位。
“以後不準再抱那小東西了,你懷裏的這個位置,隻能留給我。”
“好……”什麼叫隻能留給你?難道還想我抱你?不過不管怎樣先順毛再說。
“下午不去學校了,布置下新家。”
厲遲:“……好。”
聽到小仆人的回答,男人這才悶悶的放開他小仆人。在放開厲遲後,男人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懷抱,十分失落。
他小仆人對他說強扭的瓜不甜,不甜,不甜,這怎麼行,不能忍,他要吃甜的。
與此同時,感到失落的不止男人,還有厲遲,他站起來靠在牆上微微喘息,臉上還有一絲不正常的潮紅,本來他蠢主人放開他他應該普大喜奔的,可心裏的某個地方卻感覺空落落的。
這就是所謂的犯賤?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難不成他喜歡他蠢主人了想跟他蠢主人攪基?
不不不事實告訴他他來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個月,不到一個月就喜歡上了,他有這麼缺愛麼!而且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蠢主人的真麵目,別告訴他他一見鍾情了,這簡直要比他再穿回二十一世紀還難。
厲遲調整好心情後,就開始布置他的新家了,明明對他蠢主人的真麵目十分好奇,還想再看一眼,卻尷尬的故意去避開,真是不能更別扭了。
而男人解除隱身後,大大方方的坐在沙發上,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小仆人,今天雖然沒吃到肉,可也算吃到肉末了不是。
先前被鬱悶一消而散,十分愉悅的逗弄著金屬桌上的小獸人,今天還多虧了這小東西,他發誓,這小東西要是再敢往他小仆人胸前爬的話,他一定把他給扔出銀河係,那是他的私人領域,除了他自己誰也不能碰,真是傲嬌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