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方式存在問題呀。這樣看來,不僅太子要反省,您夫妻二人也要反省才成。”
“太子可是天界將來繼承人,隨隨便便就被女人勾了魂,將來繼承帝位之後,難不成要天天被臣子們欺騙?這種無能之人,您覺得適合當太子?”
天後氣得臉漲成了豬肝色:“你!孟薑,你小小年紀就口出狂言,擔心風大閃了舌頭!”
“太子犯錯,但輪不到你一個小姨子來管,還是快快回你地府去的好。”
孟薑冷笑:“您若是寵溺孩子就直接說,幹嘛還裝模作樣。你家孩子如何我卻是管不著,但我要帶走我姐姐,你們也不能攔住。”
天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出嫁從夫這個道理你們地府不懂嗎?孟戈進了我家門便是我家人,她隻能在天庭休養,沒有回地府的道理。”
孟薑看著天後:“我就說天界怎麼越來越沒落,原來根子出在你這個天後這裏。你自輕自賤,我們管不著,但我姐姐的事情必須管。”
“我就問最後一句,你放不放人?若是放,我們絕不糾纏,若是不放,咱們就先打一場。”
孟薑實在看不慣這個天後,據說當年這個女人就是靠著不正當手段上位。這麼多年不好好行使職責,全為自己謀取一些蠅營狗苟利益,真真可笑。
天後被一個小輩威脅,自然十分惱怒,大喝道:“天兵天將何在,將這三人給本宮抓起來。”
孟薑一個眼色過去,秦廣王和九淵立刻開打,三人從小便經常並肩作戰,這千年來消停許久,這次可有的撒野。
天庭養尊處優太多年了,但地府卻每日都要和惡鬼打交道,誰更能打一目了然。
孟薑三人又是刻意找茬,一點情麵都不留,把淩霄寶殿差點掀翻,總之比在太子宮中還要肆意妄為。
天後氣得牙花子都疼,她倒是想親身出戰,可惜她當年是靠臉吃飯,後來是靠地位橫行,始終不是靠著修行,所以這會隻能看著自己手下被打個七零八落。
孟薑把小兵子們都打倒在地,用劍指著天後道:“我姐姐到底在哪裏?”
天後戰戰兢兢道:“你想怎麼樣?今日若傷了我,你可沒法活著走出天庭。”
孟薑冷笑道:“今日你們要讓我回不去地府,那你們天庭也保不住。我們地府可不像你們內部勾心鬥角,我們和睦團結的很。若是我娘不開心,那你們天庭一個也別想開心。”
孟薑把劍尖一挑,一滴雨進入天後脖頸中,立即沒有任何痕跡,卻讓天後痛徹心扉。
天後驚恐得瞪大雙眼:“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孟薑微笑道:“你猜呀?我都說了,我對你這個老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要見到我的姐姐。你非耳聾聽不見,那能怨我嗎?”
“最後一次機會,我姐姐到底在哪裏?”孟薑眼裏帶上淩厲之色,逼迫得天後瑟縮一下。
天後轉而望著九淵求助:“九淵,你可是咱們天界之人,本宮是你的母後,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本宮被欺負?”
九淵笑道:“我娘臨死前心心念念的就是終於和天帝脫離了夫妻關係,她終於可以幹幹淨淨魂飛魄散。”
“而我,我娘臨去前說了,我不是天帝的種,所以和天界沒有任何關係呢。”
“反正這麼多年我也是自生自滅,天帝一分力氣都沒出,他好意思讓我稱爹?天後,我就問一句,若非地府庇護我,你能任由我活下來?”
“看看天庭裏皇子隻有你親生的太子一人,其他活下來的可都是公主而已。”
九淵心中冷笑,他娘不認天帝這個丈夫,他也不認這個爹,和天後就更沒有任何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