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聘抬頭親賀淵,“你抱著我,我要坐你腿上。”
嚴聘無論如何都不撒手,賀淵隻好從這邊上了車,從狹窄的空間裏挪過去,然後又把喝的爛醉的人摟到腿上,那邊林叔忍著笑也關了車門上車了。
嚴聘一身酒氣,臉埋在賀淵頸窩不老實的蹭,時不時張嘴來一口,醉醺醺的,“你喜歡我……賀淵……我咬你了你還喜歡我嗎?”
“嗯,喜歡你。”賀淵撫著他的腰,任他隨意咬。
嚴聘嗤嗤的笑,舍不得咬了,湊過去親親,“我也喜歡你。”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說完嚴聘就像睡著了一樣,一直乖乖巧巧的靠著。
到了藍境莊園,賀淵把人抱回去路過一樓時張姨擔憂道,“太太這是怎麼了?”
“喝多了,給他弄碗醒酒湯吧。”說完便把人抱上了樓。
嚴聘一被放到柔軟的床上,就側身尋了舒服的姿勢,呼吸沉靜的躺著。賀淵開了一盞床頭燈,把他的睡衣翻出來給他換上。
嚴聘被折騰的不太滿意了,當即皺起了眉頭,“走開。”
賀淵愈發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大手撫過嚴聘的臉,低頭親了親嚴聘的唇角,手從衣服裏伸進去,來回撩撥著嚴聘。
嚴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頭有點疼,他按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別鬧了。”
張姨很快就把醒酒湯送上來了,賀淵哄慰著皺著眉一臉不滿的人,“喝點醒酒湯,不然明天會頭疼。”
嚴聘算是配合的全喝了,又翻了個身睡去。
賀淵的手機響起,他接了到外麵說話,“沉寒。”
“秦成墨放你那兒的東西,能先給我麼?”
賀淵靠著牆微微低著頭,“新聞一發布,秦成墨看到了如果真的來跟嚴聘要,嚴聘一打開保險箱又發現東西沒有了,你猜他跟不跟我鬧?”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我怕秦成墨會鬧到沈舟那裏。”
賀淵輕嗤一聲,“錄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頭沉默了,賀淵又說,“行了,就算他真的拿去了,不讓沈舟能看到不就行了,這點破事你還辦不到你就別姓顧了,丟你們老爺子的人。嚴聘鬧起來要翻天,你說我給不給你?”
掛了電話,賀淵回了屋,簡單的洗漱過後,關掉床頭燈,賀淵把睡得正熟的人摟到了懷裏。
清晨,嚴聘按照在劇組養成的習慣醒過來,天色還將亮未亮。
賀淵還在睡著,他默默收回了搭在賀淵身上的腿。
他雖然喝多了,但是依稀記得昨晚上賀淵把自己抱回來的畫麵。
從賀淵的懷抱裏翻出去,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一雙大手就攔腰就把他按住了,嚴聘的胳膊還沒收回來,睜開眼睛就是賀淵表情慵懶的俊臉。
賀淵趴在他身上壓住他,清晨有反應的位置也貼著他的大腿,賀淵聲音低低啞啞的,“醒這麼早。”
嚴聘摟住賀淵的脖子,“嗯,習慣了。”
耳朵被濡濕席卷,賀淵低啞的笑,“你不是說你要在上麵,要試試嗎?”
幾分鍾以後,床上傳來了嚴聘不滿的輕呼抗議,“誰說是這種在上麵了!”
嚴聘的雙手扶在賀淵身上。
簡直無語。
他想要的不是這種,隻好又哭又罵的抗議。
賀淵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禽獸,適可而止的就把鬧得厲害的人摟到懷裏了,一臉饜足,“好了,哭成這樣,你越哭我就越……”
嚴聘從他腰上掐了一把,“閉嘴。”
嚴聘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