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腿邊貼著他,青藍色的煙一繚繞起來,就讓嚴聘覺得這個男人在他伸手夠不到的距離。
賀淵抬頭看著嚴聘,“你是想以賀太太名義求我,還是想以嚴小少爺的名義求我?”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作為賀太太,我會很寬容。你隻要稍微表現一下,合我心意的話,賀太太的電影我投資,以後賀太太在娛樂圈橫著走,我的人由我來罩,這一次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而嚴小少爺是我惦記了很久的人,所以……今晚你陪我睡讓我盡興,等你下了我的床,我自然會派人解決。”
這兩句話在嚴聘腦子裏繞了個彎,賀淵的手還在牽著他的手,前一秒還極致溫柔的哄人,後一秒就已經要和他作交易,他語氣中夾帶了些不滿,“是賀總說過,出了事第一時間要聯係你的。”
“我是這麼說過,可我沒說過我一定會答應,你一直不情不願的半推半就,我也會好奇想看看賀太太撒起嬌來是什麼樣子。”賀淵手上使了些力氣,讓人再度坐到了他的腿上,“還需要考慮嗎?賀太太和我結婚這麼久都不讓我碰,總不至於為了免去一次撒嬌就賠本兒的選擇被我睡上一次。”
“這樣就可以嗎?”嚴聘垂著眸,盯著賀淵的襯衫扣子。
“當然,賀太太的撒嬌很值錢,娛樂圈永久通行證。”賀淵淡笑著看嚴聘緋紅的嘴唇。
“所以嚴小少爺的身體很廉價嗎?”嚴聘故意道。
賀淵把煙給他,讓他伸手從茶幾的煙灰缸裏掐掉,“那倒不是,你現在寧可給我睡也不願意主動的撒一次嬌,以後未必就不願意,我隻是多給你選擇和反悔的空間。”
嚴聘換了個姿勢跨坐到賀淵的身上,把臉埋在賀淵的脖頸,“賀總,你前一秒還在讓我生氣,後一秒反倒威脅起我來,你不覺得你對賀太太過於惡劣了嗎?”
“我不這麼惡劣,這麼壞,怎麼能讓賀太太知道我對你情深義重就算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手。”賀淵低低的笑,摟著懷裏的人,得逞一樣道,“我也算是花了血本看你撒一次嬌,千金一擲,光這樣害羞的躲著是不行的,怎麼也要比上次在賓館的時候惹我憐愛吧?”
嚴小少爺實在沒做過這種事,聲音悶著,“賀總,我不幹了,我不求你了,電影我也不演了,行嗎?”
“你覺得呢?不選就更好了,我現在就強了你,既不用損失什麼又不用苦苦忍耐。”賀淵圈著他好笑道。
嚴聘無語的歎了口氣,生活本就艱難,他還被迫上了賀淵的賊船。
賀淵摸著嚴聘的頭發,也不作催促,眸光深沉,唇際三分盡是得逞的笑意。
嚴聘抬起頭,感受到了賀淵的變化的時候往後挪了挪身體,耳朵有點紅,他傾身親了親賀淵的嘴唇,淺嚐輒止。
賀淵摟著他的腰,把人又挪回來,聲音低啞,他沉溺的啃上嚴聘的下巴,“就在這兒坐著。”
嚴聘閉上眼睛唇大膽的和他交纏到一起,空氣裏曖昧的聲響灼灼燃燒,嚴聘低聲道,“賀總,求你。”
賀淵沒有說話,嚴聘學著賀淵親吻從他的嘴角落到賀淵的下頜,賀淵配合的仰著頭,手上捏著嚴聘腰間細膩光滑的肉。
嚴聘又似是羞憤一樣,張嘴在賀淵的下頜上狠狠咬了一口,直把賀淵咬的笑出聲來,賀淵掐著他的下頜,讓他鬆嘴,“行了,賀太太,你等我去浴室解決一下,然後你陪我吃過晚飯,晚一點我送你回劇組。”
嚴聘被按著狠狠親了一頓,賀淵又在他臉蛋兒上落下重重一吻,嚴聘才被放到了沙發上,嚴聘神色複雜的看著賀淵走向浴室的背影,浴室的門關上,嚴聘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的襠部的位置。
他……
其實他……
嚴聘平複著呼吸,到客房的浴室洗了把臉,鏡子裏的自己臉色緋紅。
賀淵從浴室裏出來,又是一派的優雅矜貴,嚴聘正撐著頭在沙發上發呆,賀淵走過去挑起他的下巴,“帶你出去吃,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