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就可以了,絕對可以養的起你。”賀總的聲音從喉骨淡淡的飄出,“而且我膚淺的很,就喜歡花瓶,特別是你這種,脾氣不好一點就炸的花瓶。”
賀淵還想低頭親他,被他往旁邊躲開,眉目間是掩飾不住的厭惡,“賀總,能給我一點時間嗎?讓我考慮考慮。”
賀總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距離無限接近,呼吸甚至落在他臉上,不過賀總似乎是不想把人逼的狗急跳牆,“我以為你不需要那麼多時間就能選擇出正確的答案。”
嚴聘的手攥了攥,已經摸準了他吃軟不吃硬,心下屈辱,卻抑製著自己的心不甘情不願,說出違背自己性格的一句話,他低著頭低聲說,低到如果房間不是那麼安靜賀總根本聽不清,“賀總,求求你,給我幾天時間。”
“你很聰明,但是我是商人。給你幾天時間,我能得到什麼?”賀淵目光溫淡下來垂眸看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嚴聘臉都白了,他還想要什麼?
賀總大手壓過他的後腦勺就是強勢一吻,嚴聘被迫仰著頭,快被氣哭了一樣眼角發紅,他這輩子都沒有這樣屈辱過,“唔……”
賀總放開他,他急忙擦著嘴低頭後退幾步,和賀總拉開距離。
“這我的名片,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賀總語氣裏摻雜著笑意,“想通了隨時找我。”
賀總離開了,屋裏沒了充滿壓迫性的氣場,嚴聘看向名片,風盛集團,賀淵。
賀淵。
名片被嚴聘手指用力捏的皺皺巴巴,嚴聘閉著眼睛平息情緒才沒有被氣的直接砸了這間包廂。
經紀人溫靜看人走了直接推門進來,“怎麼樣?賀總怎麼說?”
嚴聘沒看她,一臉氣憤的捏著名片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哎!嚴聘!別急啊!”溫靜的小短腿到底沒追上人,電梯已經下去了。
不過看嚴聘這震怒的樣子她就猜出來了,肯定是沒談好。
今天是溫靜開車接他來的,他想自己靜靜的話就隻能走一會兒然後打車回去。
出了無夜走出能有五十多米遠,他突然衝著旁邊的樹踹過去,一邊踹一邊發泄的吼。可憐的樹剛剛熬過寒冬就被嚴小少爺這樣粗暴對待,嚴聘把名片撕成兩半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然後捂著腦袋蹲下。
公路上一輛黑色賓利正停靠在路邊,賀淵眸色沉沉的看著嚴小少爺發泄似的撕了名片摔在地上,看上去很痛苦的蹲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等了一會兒,嚴聘站起來搓了搓臉,情緒平複了一些,又認命一般彎腰撿起名片拍了拍灰裝進兜裏離開了。
“嚴小少爺看上去很不願意。”前排的司機林叔說。
賀淵淡淡的看著嚴聘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裏,“嗯,是不願意,發了很大的脾氣。”
林叔笑笑,“這脾氣合該是磨一磨。”
“不用,就這樣就挺好,野一點兒的孩子才有趣。”賀淵閉上了眼睛,“走吧。”
嚴聘從路邊打了個車回到家裏,洗了澡,刷了很久很久的牙,把嘴裏漱的隻剩下牙膏的清新氣味,才覺得剛才溼潤的觸♪感被緩解一些。
嘴裏冒著涼風的蒙在被子裏,手機鈴聲適時響起,他抓過手機,是爺爺打來的電話。
“嚴聘啊,最近忙嗎?”
嚴聘調整了下情緒,故作輕鬆的答話,“這兩天有點忙,過兩天我就回去看您。”
“注意身體,注意休息,按時吃飯,別因為拍戲和工作把自己累壞了,聽說你們這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