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跟我來吧。”
兩人恍然大悟,敢情麵前這人,是華邦的天子爺?!
路輕舟抬了抬手:“知知姐稍等。”
路輕舟衝那幾個人笑了笑:“你們好,剛剛忘了做自我介紹,我是路輕舟,蘇禾的兒子。”
“原,原來是太子啊!”兩人驚慌失措,勉強擠出笑容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開玩笑而已,您別當真。”
他回頭看向幾個白領,笑容中透著冷:“從來都聽你們叫我太子,公司裏那麼大個太子妃杵在那兒,怎麼也沒見你們客客氣氣的?”
幾個人瞬間愣住了,包括許知知。
太子妃?誰?
“其實司崇在住的那套豪宅是我名下的,他簽華邦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前兩天他肩膀上有牙印的事情你們知道吧?”
路輕舟輕輕勾唇,明顯的不懷好意:“我咬的。”
場麵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路輕舟微微揚起下巴,表情有些傲慢,雖然他很少來公司但是也十分清楚,這些人就吃這一套。
“關於司崇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聽見公司裏有類似的風言風語,我這個金主很小氣,要是我生氣了——”路輕舟微微一笑:“搞不好大家都不好過,明白嗎?”
兩個人連連點頭:“明白,明白,真是對不起,我們胡說慣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路輕舟滿意的點點頭,剛要轉身,肩膀就被身後的許知知拍了一下。
路輕舟回頭,正好和站在他身後的蘇禾碰上視線。
路輕舟一愣:“你什麼時候——”
“我原本打算給你個驚喜,”蘇禾表情微妙:“沒想到你給了我一個更大的。”
路輕舟張了張嘴,喉嚨哽了半天。
隻聽蘇禾意味深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原來,司崇的金主是你啊?”
——
司崇正在給一個新劇錄主題曲,歌剛剛錄了一半就被緊急叫停,司崇被葉序從錄音室裏拉出來,慌慌忙忙的坐上保姆車。
“幹嘛?”司崇滿頭問號:“世界末日忙著去做避難方舟?先說好我的工資買不起裏麵的座位。”
“你還有心情抖機靈,心態不錯,希望聽完接下來的話還能保持住。”葉序的表情有些凝重:“很不幸的通知你,你和路輕舟暴露了。”
保姆車在路輕舟那棟新買的別墅前停下,門一打開,一股肅殺的氣氛湧出來。
司崇一抬頭就看見在客廳中央罰站的路輕舟,以及剛剛從臥室走出來,款款走下樓梯接著走近廚房的蘇禾。
蘇禾看完廚房大概三分鍾,出來就看見司崇和路輕舟並排站在一起。
“回來了?”蘇禾挑眉:“我還以為要再等一兩個小時,葉序說你有工作。”
葉序早就腳底抹油跑了,司崇抿了抿唇:“還是這邊的事情比較重要。”
蘇禾笑了笑,卻看不出喜怒,她走到沙發前坐下,雙腿交疊仰頭看著兩個超過一米八的男人。
“說說吧,什麼時候開始的?”
路輕舟輕咳了一聲:“我,我以為你知道。”
蘇禾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說我知道了?”
“你之前的態度——”
蘇禾眨眼想了想,了然的點點頭,隨即不疾不徐的解釋:“我的話有歧義,但是我隻以為你們是朋友。”
“結果你們給了我一個驚喜,”蘇禾聳了聳肩:“搞了半天咱們家太子妃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