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苑總不能說我就是衝你撞的,也隻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欺負我沒見過世麵怎麼地?就算是自己設置了一直向前開,也不應該撞上別的衝風舟吧?”吳源半信半疑地問道。“罪過,真是罪過,實在是抱歉了,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這樣,這樣,前麵就是無盡海了,想穿過無盡海,隻能乘坐渡船了,你們一行人想去哪裏,我賠你們一行人的船票如何?”
“為什麼不是你把你的衝風舟賠給我們?”吳源黑著臉問道。“這位師弟,原本應該如此的,隻是,這衝風舟乃是我師父所有,我也隻是借來開開,實在是做不得這衝風舟的主,另外,師弟的衝風舟到時候找個人修修,這筆靈石我出了,還望師弟給我個麵子。”
衝風舟在行駛過程中難免遇到一些意外情況,好多煉器師都承接修補業務。一般是按衝風舟的等級以及損壞程度收取靈石。“源兒,算了,算了。正事要緊!”吳源的一個族叔祖拉了拉吳源的胳膊。“好吧,便宜你了。”
吳源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把衝風舟收進儲物戒指裏,接過了對方付的靈石。蔣成苑載了吳源三人一程,送到無盡海,然後買了三張商行的渡船船票,送三人上船。*
“來人呐,來人呐………”
半夜裏,吳源被一個女子的驚呼聲驚醒,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的兩位族叔祖不見了,換成了一個躺著的少女。然後就是一個金丹修士氣呼呼地闖了進來。“老祖!”少女一看金丹修士進來,以迅雷不及俺耳的速度穿好衣服,躲到了金丹修士身後。“老祖,這人欺負我…………”少女邊哭邊抹眼淚。“你是何人,你緣何欺負老夫的孫女?”金丹修士一聽,更氣了。吳源一頭霧水,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位前輩,我自從進了商船後,一直是跟家裏的兩位族叔祖一起睡的,現在我也想問問前端輩,我的族叔祖哪裏去了?”
“族叔祖?”錢明一聲冷笑。“老夫也要問問,你的族叔祖哪裏去了?如今事實就在眼前,你欺負了老夫的孫女,還狡辯,提什麼族叔祖,你給我拿命來!”
錢明做勢舉起手往吳源麵門上劈去。“前輩手下留情,前輩手下留情!”這時候,吳源的兩位族叔祖慌慌張張地從外麵跑了進來。錢明這一番怒喝,動靜不小。引來了不少看熱鬧的吃瓜修士。幾個膽大的還跟在兩人後麵走了進來。錢明掃了一眼,這幾人,一個金丹,四個築基。還有十來個練氣的修士,可能是考慮到自己修為不高的原因,怕雙方打起來做了炮灰,隻是圍在門外麵,豎著耳朵探著頭往裏看。“前輩容稟,昨天夜裏,本來是我們和族侄孫一起睡下的,半夜裏,聽到門外有響動,我就起來去看了看,然後看到一個穿黑衣的修士從我們房間門口跑開。我們就想著,窮寇莫追,沒想到,過了一會,這個又來了,如此往複幾次,我們這才急了,就追出去看了看。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誤會,誤會…………”
兩人連忙恭身解釋。“誤會?我看不見得吧。分別是他圖謀我孫女的美色,這才暗中用了不軌手段,占了她的便宜。如今被我抓了現形,如今,你們說什麼都要給我一個交待。”
同時,錢明釋放出金丹威壓。金丹威壓一出,門外看熱鬧的一群練氣,頓時就沒了影兒。屋裏的幾個築基也順勢退到了屋外。“前輩,我敢對天發誓,我確實不知道,令孫女是如何出現在我房中的。”吳源憤悶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孫女撒謊誣陷你?”吳源一聽更生氣了。吳源沒有答話,擺明就是這個意思。“我孫女,好好地在屋裏,卻跑到你屋裏來,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錢明道。“那前輩覺得,應該如何交待呢?”吳源的兩個族叔祖地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開口道。“這個,就看你們的誠意了。”錢明揚了揚下巴,繃著臉道。“這個………還請前輩手下留情。我家侄孫,乃是長寧宗的柳坤長老名下,還請務必給柳長老一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