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這一套。”
扶水瑤皮笑肉不笑地道:“阿流有您這樣的一個好父親,資質差一點也沒關係,日子總能過得去,不像我,有爹跟沒爹差不多,都得靠自己拚——”
“行了行了,明天我去跟許老爺說一聲吧,成不成我不敢打包票,反正不管成不成你們都在一起了,還要我去丟這張老臉,胡鬧?”扶縣令沒好氣地道。
“那不一樣,您答應了,華華的父親答應了,我們兩在一起才是名正言順。”
“去去去,不過我事先說好,答應歸答應,我可沒打算把這個事情廣而告之,我丟不起這個臉。”
扶水瑤並未在意自己父親說什麼,這幾年磨了這麼久,如今口氣終於軟下來,已經是可喜可賀的事情了,隻要雙方父母能知道並支持兩個人在一起,這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也不強求。
“那華華這聲爹算是叫定了。”扶水瑤趁熱打鐵道。
一旁的許瓊華在心上人的暗示下,笑盈盈地衝著扶縣令叫了一聲爹。
扶縣令著臉上一時之間一言難盡,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原本女兒不嫁就算,真想嫁就帶個女婿回來,沒想到整了個兒媳婦,讓他心裏萬般不舍滋味,但對方俏生生的小姑娘衝著自己喊爹,不應也不行,隻得板著臉嗯了一聲。
之後再也不想待在這裏看到自己這個糟心的女兒,甩著袖子大步走開了。
扶水瑤看著縣令這個樣子,笑得前俯後仰,拉著許瓊華道:“我就從未見過我爹這般吃癟的樣子過,真是好玩。”
“你呀,拿水流的事情去要挾他,也不怕他翻臉。”許瓊華忍不住嗔了這人一眼。
“咳,這麼些年他也是被我磨得沒脾氣了,不過是給他個台階下而已,而且我爹和你爹都同意了,往後我們便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難道不好嘛。”
許瓊華看著她眼裏激動的光,心中一陣暖流經過,這些年,扶水瑤為她為她們兩個人的未來,做的點點滴滴,她都看在眼裏,就算是一個男子,也未必能做得像她這麼好,這怎能不讓她感動。
趁著周邊沒人,摟住扶水瑤腰,踮起腳輕輕親了她一口道:“這是獎賞你的。”
扶水瑤衝著她挑了挑眉道:“這一點可不夠。”
許瓊華瞬間小臉爆紅,她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壞壞的女人暗示的是什麼,隻是一想到扶水瑤這旺盛的精力,腿兒就忍不住發軟,一個月三十天,除了月事來的那幾天,每一天都黏糊得不行,而且每個晚上時間都特別持久,使得年紀輕輕的她不得不到處尋找壯腰治腰的法子,感覺這麼下去都要被自己女人給做到腰斷。
“是誰說的當初不婚不嫁的,若是沒有伴侶,你這些個夜晚是怎麼熬過來的?”許瓊華忍不住扶額。
“那不一樣,以前是沒嚐過這些滋味,現在是食髓知味,而且也唯獨對你有這般多的需求,換旁的人我是多看兩眼都覺得膩。”
許瓊華又被她一頓花言巧語給討好道,心裏忍不住美滋滋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縫十指緊扣,道:“這次你爹出馬,我爹定是沒辦法拒絕,而且這兩年他也拿我沒辦法,默認我要上山當尼姑了吧,若是知道被縣令大人的千金撿了去,怕是高興還來不及,這事是沒跑了——到時候一起吃飯,阿柔和秋娘也要請過來吧?”
“嗯,不僅如此,三公士和鬱掌櫃也是要請,讓我爹和你爹知道,並不是隻有他們的女兒不走尋常之路。”
“不知道鬱掌櫃和三公士怎麼樣了?”
“好著呢,別看鬱掌櫃人前板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樣子,我好幾次撞見她和三公士私下相處的樣子,嘖嘖嘖,完全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