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逐漸活在的他人嘴裏。他人之口似乎成了我們生活的評判標準。而我們所夢所想的一切不過是他人眼中好與值得,也許自己並不是那麼喜愛,甚至經常處於一種苦苦支撐卻茫然無措的狀態。究竟為什麼贏得他人的歆羨會比看見自己更為重要已不從而知,因為大家都如此。然而大家這個詞,總會讓每個人都變得很可笑。
夏木重新回到學校上學,據他母親說,夏木之前學習很一般,他母親一直很發愁他的高考。但陌陌覺得這實在是杞人憂天了,如此是因為他不願並不是他不能,這麼通悟的孩子隻要他願意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果然,夏木回到學校後成績直線飆升,驚豔了老師也震驚了家長,他的母親還特地來感謝過陌陌,認為許是陌陌開導的作用。陌陌也沒做什麼解釋,對於夏木的變化也沒感到什麼意外,因為夏木之前告訴過她,他要上A校的心理,而A校作為國內的一流學府分數也自然是他要努力的。她不擔心他是否能考上,也不會覺得那對現在的他而言是天方夜譚,她隻是在考慮他究竟適不適合學心理,那對他是幸還是不幸,姑且還有一年多時間,讓她再觀察看看吧。
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是沒什麼生活可言的,猶如上學時的三點一線,醫生大都是兩點一線,除了醫院便是家,能有個時間好好睡睡覺休息一下就不錯了,沒什麼其他想法也沒那個精力去幹別的。陌陌天天在醫院忙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有倒休準備好好休息一下,誰知剛休息了一天就被李一叫去他的診所。
“誒,你不是很不樂意我在這個圈子嗎,那你老來找我幾個意思?”陌陌被他大早晨接來診所很不開心。
李一把陌陌弄到自己的辦公室,往桌子上擺上剛買回來的早餐,讓陌陌一邊吃一邊跟她說情況,“是這個樣的,還記得我前兩天跟你說過的那個可能患有FMS的人嗎?”
“嗯。怎麼了?”陌陌邊吃邊回答。
“她牽扯到一樁案子,而我懷疑她的這段記憶是被植入的,被告是被陷害的。”李一說著自己的猜測。
“所以呢,被告是你朋友?想替他翻案?”
“是。既然是被冤枉的,自然要各歸各位。”李一說得理所當然。
陌陌笑了笑,“表哥,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你朋友沒錯呢?就算沒錯吧,好歹你也是專業的,你難道不知道植入記憶這事根本是不可逆的?喚醒真實記憶的可能性基本是負數。從她下手基本不可能,你還不如去找找她的幕後操縱者。”
“隻有她是突破口,否則絕無可能。這些人已經陷害他很多回了,隻是這次人證物證俱在,翻案實在是太困難了。”說到這李一皺了皺眉頭。
“還有物證?”陌陌聲音很奇怪的看了看李一,這還是清白的?騙鬼吧。
“是一段視頻,錄下了兩個人那啥的全過程。”李一說的有點尷尬無奈。
“喂,大哥,你是跟我搞笑嗎?倆人真睡了,就算女的告他**又有什麼不行嗎?”這種事情其實很多,女的開始自願完事了又報警。
“可是,問題是,並不是**罪,而是泄露國家機密罪。”李一回道。
這倒是讓陌陌有點驚訝了,這案子也瞬間從普通的**案變得高大上了。
見陌陌沒吭聲,李一繼續說道,“那女的暴露了身份,被安全局抓了,然後招了,順便說李哲,就是我朋友,是她同夥,李哲在安全局居要職,也確實跟那女的睡過,但之後再沒聯係,更別提泄露機密了,但是那女的招的幾條消息也確實讓人不得不懷疑到李哲頭上,所以李哲現在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陌陌笑了笑,說,“你那哥們算不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泄露國家機密,叛國通敵可不是什麼好罪。”
李一敲了敲陌陌的腦袋,說道,“你能不能不說風涼話,你哥哥我這可是焦頭爛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