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人圍攻,自身的力量也沒有完全修複,甚至隻有一點的兩麵宿儺明顯落於下風。

而且因為他現在附身的身體是虎杖悠仁的,五條悟並不打算和他過多糾纏。

將人叫出來狠狠揍了一頓之後,他忽然停下,打了個響指讓虎杖悠仁醒過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是他們之前說好的信號。

被對方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打的極為憋屈正打算反擊的兩麵宿儺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像之前一樣隨著虎杖悠仁意識的爭奪,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他額上青筋畢露,笑容帶著嗜血陰沉的殺氣咬牙切齒的說:“老子遲早宰了你們。”

五條悟笑得十分好看地朝他揮了揮手,那個笑容在兩麵宿儺看來簡直就是踩著他的臉挑釁,然而下一秒,那張臉上的肅殺和周身恐怖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宛若豺狼一下子變成了哈蒂狗似的,表情溫順又乖巧。

回歸自己意識奪回了身體主動權的虎杖悠仁茫然的眨了下眼睛,然後身體四處包括神經末梢都傳來的痛感讓他表情瞬間扭曲,臉皺得像隻滿是褶子的包子一樣,直接跌坐在地上,嘴裏嘶嘶抽氣。

“……”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的夏油傑心裏難以抑製的生出一點無語,這搞得像是遊戲裏麵切換大小號一樣,讓人不知道怎麼評價才好。

還有,這家夥是不是有點太熟練了?

他的視線瞥向走過去蹲在少年麵前假惺惺詢問的五條悟,那樣一個靠譜師長的形象看的他直翻白眼。

又不是不知道這是自家學生的身體,這家夥剛才半點不留手,這會兒跑過來問候。

同樣發泄了一通,心情已經平複的夏油傑滿心吐槽,身邊巨大的鳥兒在火焰的環繞下逐漸縮小,變成一隻十分袖珍的金色小鳥,繞著他忽高忽低的飛著。

夏油傑伸出手將鳥兒接住,放在手心用手指輕輕撫摸著頭上的翎羽。

那邊,詢問著虎杖悠仁身體狀況的五條悟笑眯眯地和自家學生說話,然後看到少年眼瞼下麵像是裂開一樣冒出來一個嘴巴一樣的東西。

“咒術師的小鬼,你死定了。”

陰森森宛如惡鬼低語一樣的聲音響起,被嚇了一跳的虎杖悠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後艱難的抬起手給自己臉上一巴掌。

因為身體太過乏力,沒什麼力道,他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老師:“五條老師,不是我說的,是這家夥突然冒出來。”

五條悟嘴角含笑地朝他搖搖頭,“沒事沒事,不用在意。”

說完,他看向虎杖悠仁臉上的嘴巴,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透過虎杖悠仁的視角能看到外麵景象的兩麵宿儺靠在白骨堆上黑著臉,嘴裏連連冷笑,讓寂靜幽暗的內部空間顯得十分的詭異和瘮人。

五條悟對他的氣憤完全不在意,甚至巴不得能把人氣死。

他搖搖頭,確定虎杖悠仁沒什麼大礙,從地上起身,嘴裏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老年癡呆還是妄想症發作,但有件事我還是要說的。”

“阿月是我的,你要是再敢對他出手,今天的事情絕對不隻是一次,而且我會找到你其他的手指,全部消滅掉,讓你一輩子隻能被困在裏麵。”

“你做得到嗎?”兩麵宿儺不屑的回複,五條悟嘴角上揚,笑眯眯的反問:“要賭賭看嗎?”

即使是千年前的詛咒之王,五條悟心裏也根本沒在怕的,不過是礙於高層才不便出手,真把他惹毛了,他什麼事情不敢做?

“嗬。”兩麵宿儺冷笑一聲,同樣不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