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左右看了看,確定裏麵沒有人之後,挺直腰板走了進去。
“唔,讓亂步大人看一看,中午剩下的布丁在……找到了,在這裏。”
江戶川亂步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櫥櫃,不死心的踮起腳摸了摸,然而還是差了很遠。
他不高興的鼓起臉,嘟囔著:“放的這麼高,亂步大人根本夠不到啊。”
“好高啊。”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江戶川亂步就算不回頭,也能聽出來說話的是白蘭。
白蘭仰著臉看著高高的櫥櫃,臉上露出苦惱的表情,他向四周看了看,想要找一個用來墊腳的工具。
“啊,找到了。”白蘭的目光落到一個椅子上,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招呼江戶川亂步一起過去把椅子搬過來,然後踩著椅子順利的摸到了櫥櫃的門。
白蘭踩在椅子上,踮著腳從櫥櫃裏摸出了兩個布丁,剛要從椅子上下去,就聽見一個魔性的笑聲。
“kufufu,看我發現了什麼,居然有人在偷吃。”六道骸站在門口,一副自己抓住了什麼大把柄的模樣。
人證物證俱在,偷吃這件事根本不能反駁。不過江戶川亂步也沒想反駁,他毫不客氣的指出:“你不也是想過來偷吃的嗎?”
被拆穿的六道骸並沒有不好意◆
雖然現在天氣很暖,但是穿著濕漉漉的衣服的話,還是有感冒的可能的。
……
晚上,家長們來把自家的孩子接走。
路上,福澤諭吉問江戶川亂步:“今天在學校有乖乖的嗎?”
江戶川亂步悄悄地挺起胸膛,好像這樣就能為自己增添幾分底氣:“當然,亂步大人是最乖的那個。”
然而福澤諭吉怎麼會不了解自己家的孩子呢,看著他悄默默的小動作,頓時就知道他今天在幼兒園的時候肯定調皮了。
福澤諭吉並沒有直接在外麵教訓孩子,而是準備回家之後再好好和江戶川亂步聊一聊,然後明天送他上學的時候去找裏見式道歉。
無獨有偶,看著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身上換過的衣服,森鷗外也問出了類似的問題:“太宰今天在學校的時候沒有給裏見老師添麻煩吧?”
誰家的孩子誰知道,森鷗外對中原中也是很放心的,如果要搗蛋的話,那肯定是太宰治起的頭。
太宰治臉上露出譴責的表情:“怎麼會,我是那種孩子嗎!”
森鷗外:不然呢?
森鷗外歎了口氣,和福澤諭吉的想法不謀而合——明天送他們上學的時候,再去找裏見式道歉吧。
他有預感,這種事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森鷗外: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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