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雖然師兄臉上的表情無比甜美,但沢田綱吉卻感受到了眼前這個人對他的不滿——可愛的平靜的外表下藏著另一些東西。
他的師兄...可能像骸一樣,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善人’。
見對方似乎沒有深入交談的欲望,沢田綱吉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相原清的身上,問道:↘思↘兔↘網↘
“這次能夠在這裏留多久呢,相原老師。”
老師的信件上寫著會來彭格列住一段時間,但是具體天數仍然待定。可能是早已知道這次與老師擁有足夠的時間相處而非之前的短短五分鍾,青年的內心裏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的迫切感。
除去火箭炮的那次,兩人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麵了。但相處起來卻沒有絲毫的陌生和尷尬,反而有種不用言說的默契。
相原清溫柔的注視著沢田綱吉回答道:“這次的假期大概兩個月左右。”
上次五分鍾的時間過於匆忙,因此他還未來得及仔細觀察他已經長大的學生。而這次,他擁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與他的學生相處。
老師這樣溫柔而熟悉的目光讓年輕的首領怔愣了一瞬,隨即回了一個更加溫暖的微笑——這樣的目光正是他十年來最懷念的東西。總覺得,隻要老師這樣注視著,他就有信心克服所有的困難。
......
咒靈坐在相原清的身旁,臉上掛著與他的老師如出一轍的微笑,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見狀,裏包恩收回了一直隱秘觀察的目光,嘴角勾起——他發現,這個小孩...正在嫉妒。老練的門外顧問早有預感,相原清的在另一個世界的學生可能是與沢田綱吉完全相反的類型。
這下...事情可有趣起來了。
......
名為白的人形咒靈突然伸出手,牢牢地環抱住青年勁瘦的腰身,將頭埋進相原清的懷裏甕聲甕氣道:
“我想吃蛋糕了,老師。”
見狀,沢田綱吉笑道:“師兄請稍等一會兒,彭格列的甜點味道都很不錯。”
垂下眼眸,相原清伸手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咒靈白色的長發,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他對白一向十分縱容。
從老師的懷裏抬起頭,白側身朝著沢田綱吉開口:“師弟可以帶我去蛋糕房看看嗎?黑手黨的廚房...總感覺很好奇呢!”
這樣的要求雖然有點突兀,但沢田綱吉仍然笑著答應了下來。
“那我先帶師兄去蛋糕房。”所有的文件他都已經提前處理完畢,今天一整天都被空出來,有足夠的時間陪伴他的老師與師兄。
相原清朝著沢田綱吉微微點頭,目送著他的學生們走出了這個房間。
坐在一旁的裏包恩卻突然問道:“你真的放心嗎,讓那兩個人獨處。”
這個成熟的意大利男人抬手扶了一下黑色的禮帽,黑色的眼眸注視著相原清:“你的學生...對阿綱有很大的敵意。”
沢田綱吉是彭格列的首領,因此如果那個小孩在今天讓他受傷的話,事情難以善了——首領是受所有家族成員愛戴的存在。
“希望他知道分寸。”不要自己招惹麻煩。
麵對這樣可以說的上是警告的話,相原清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隻是微笑著重新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白他知道的。”他們事先有過約定。
兩人的獨處是必要的——因為他打算在這個世界留整整兩個月。白跟在他身邊總無法避免與沢田綱吉見麵,學生們之間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處模式。
......
跟在沢田綱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