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離開,少年的聲音卻重新響起。∞思∞兔∞在∞線∞閱∞讀∞
“離開並盛前,和我認真的打一場。”
青年隻停頓了一瞬便繼續往前走。
“沒問題,但是規矩和以前一樣。”不打臉和其他平時會裸/露的部位,也不使用武器。最起碼留給他一個體麵的樣子回去見他的學生。
“規矩隨便你,雜食動物。”雲雀恭彌的嘴角勾起,注視著相原清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才將目光收回——反正,無論怎樣,他都會咬殺這個人。
和那位港口黑的異能力者不同——人虎的攻擊完全依賴異能力,卻連徹底掌控這份力量都做不到,迷茫脆弱,沒有自我。相原清隻是一個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但他卻目標堅定,內心也無比強大。
雲雀恭彌渴望著與強者戰鬥,人虎和那位年輕的老師各滿足了一點要求——身與心。這將會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
從醫院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走在回住處的路上,相原清前進的腳步逐漸放慢,黑色的眼眸直視著前方,嘴角勾起——有人在跟蹤他。
為了確保身後的人能夠跟上,年輕的老師保持的較慢的步調改變路線,朝著越來越偏僻的地方走去。
他進入了一條小巷裏,盡頭被牆堵住,是一條死路。
身後跟蹤的人也走了進去,卻發現裏麵根本沒有青年的身影。
“你是在找我嗎?”青年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這聲音讓跟蹤者渾身一僵,隨即轉身麵對著相原清,往後跳躍一步拉開距離。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和白色針織帽,有些駝背,臉上紋著黑色條碼,大概十五歲左右的模樣。
沒有回答,少年模樣的跟蹤者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悠悠球朝著相原清擲過去。幾不可見的銀線與刀刃一樣鋒利,可最致命的還是隱藏在悠悠球裏的毒針。
抬手調整眼鏡的位置,相原清輕輕一躍離開了悠悠球的攻擊範圍,一排毒針也撲了個空,插進了水泥地裏——那正是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小孩,你的武器有點危險。”輕笑了一聲,年輕的老師遊刃有餘的躲避著跟蹤者的攻擊,最後一個閃身來到了少年的背後,雙手握著他的手腕往後一擰,再抬起腳踢了一下少年的後背,單膝跪著將他壓製在地上。
將少年纖細的手腕並在一起用一隻手握住,相原清單手將發帶解開。黑色的絲帶轉而緊緊纏繞在少年的手腕上,完全束縛了他的行動。
確定對方已經無法反抗後,年輕的老師站起身,居高臨下,對著他的手下敗將微笑著再次提問:“是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並不想用特殊的方式讓你聽話。”
知道對方的目的多半就是自己的學生,相原清即使仍然微笑著,眼裏卻沒有任何溫度——對他的學生出手,那便是他的敵人。
麵對敵人,他可是不會手軟的——這回可不是和雲雀在道場裏的過家家了。
......
柿本千種跟在相原清的身後,他即將執行六道骸交給他的任務——將這位中學老師帶回黑曜,以此來要挾彭格列十代目,達成他們最終的目的。
即使已經抓住了排名風太,可對方遵循‘沉默守則’,半點彭格列繼承人的信息都不願意透露。因此隻能從以前被記錄的排名裏尋找線索。
有關相原清的信息並非通過排名獲得,而是幾乎所有並盛的學生都知道這位老師,他們似乎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