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手感不太對?

哦,對了,這並不是他家裏的金毛,而是由惡意和一切負麵情緒糅雜堆砌而成的咒靈。

下一刻,他有些嫌棄的把手拿開。

【這...這這這...我不理解】

【人幹事?】

【咒靈和主播估計都有點不正常】

【已經佛係了,看了昨天的主動遞刀,無情捅心髒後,我已經無所畏懼了】

【樓上,還有教咒靈認字】

【我大膽猜測,主播想當另一個純愛戰神?】

【樓上,這個咒靈跟裏香根本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

敲門聲響起

“請進。”

“老師,我和哥哥來看你了。”

熟悉的聲音讓相原清轉頭看向門口——是他的學生,穀崎直美。

以及她的哥哥——穀崎潤一郎。

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眼鏡,手上拿著寫有‘理想’二字手賬的男人,國木田獨步。

“老師,您沒事吧?”

穀崎直美麵露擔憂,扶著相原清坐起身,讓他靠在床頭。

“沒什麼大礙,修養半個月就可以了。”

穀崎潤一郎將禮物放在一旁的桌上,走到病床前彎腰答謝,“相原老師您好!我是直美的哥哥穀崎潤一郎,上次的事情真是非常感謝您。”

“在下是國木田獨步,是穀崎的同事,今天順路一起過來。”

相原清朝他們頷首,“兩位早上好,上次的事情請不必放在心上,這是身為老師應盡的職責。”

這樣的責任感和大義正中國木田的下懷,他向前一步,表情嚴肅。

“抱歉,可能有些冒犯,但是老師您受傷的地方...您有什麼難處?我想我們可以幫助到您。”

國木田首先想到的,是那幫人的打擊報複。但是報告上又顯示他們已經全部伏法。

心髒上的傷口...到底是誰下的手?

相原清微微搖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隻是家裏的孩子不服管教,誤傷罷了,不用太在意。”

言語間,都是縱容。

國木田扶了扶眼鏡,顯然並不太相信。

但是站陌生人的立場上,如果當事人不願意,他的確也不應該管閑事。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老師您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可以求助我們武裝偵探社。”

說罷便將號碼遞給了相原清。

“武裝偵探社?”接過卡片,男人看起來有些驚訝,看了看國木田,又將視線轉向穀崎潤一郎。

“沒想到,兩位竟然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

“是的,老師,所以上次...大家完全是被我連累了。”

穀崎直美垂眼,仍然有些自責。

發頂上卻傳來溫暖的觸♪感。

“都說了,這不是你的錯,直美。”

“無辜的受害者不該被譴責,無論是別人還是自己。”

抬起頭,穀崎直美滿眼都是動容。

“老師...”

能遇到老師,真的是太好了。

......

武裝偵探社

樓下的咖啡館裏來了一個新客人。

白發,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住,但這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視力。

他身穿黑色的製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高大,臉就算是被遮住一半也覺得帥氣。

“武裝偵探社~武裝偵探社~”

將甜點塞入口中,豪爽的吃法也不會讓人覺得粗魯。

既然那群爛橘子去找港口黑手黨合作,那他就來找武裝偵探社好了。

隻希望,這個偵探社...能名副其實。

多給爛橘子們添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