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激動得渾身發抖。
駕駛員大笑,對她俏皮地敬了個禮,“遵命,我的小公主。”
隻要乘客願意享受,這趟旅程中本就包含幾個初級難度的刺激體驗。
有些乘坐經驗豐富,膽子和承受力都大的乘客,還會主動要求高空翻轉,那才是真刺激。
於是直升機在空中浮動一次。
餘渝摸著砰砰作響的心髒,對廖初道:“真有意思。”
他的眼睛閃閃發亮,滿是快樂的光,周身也洋溢著甜美清爽的橙紅色情緒層。
之前那點不愉快的經曆,真的沒有留下半點陰霾。
廖初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喜歡的話,過幾天我們再來玩。”
餘渝笑著應了。
國外旅遊聖地的駕駛員們都見多識廣,同性戀人壓根兒不算什麼,駕駛員見怪不怪道:“先生們,隨叫隨到!”
他這幾句話都是用中文說的。
中國遊客來的特別多,大部分一線服務人員都會不少日常漢語。
餘渝來了興致,興致勃勃地問道:“還有什麼好玩的嗎?”
廖初默許了他這種近乎送上門找宰的行為,在後麵默默地收集感情果。
這一批果子濃度和純度太高了,絕對是罕見的上上佳品。
駕駛員爽朗一笑,又神秘兮兮道:“先生,這裏就是天堂,你可以用錢買到一切快樂!”
說完,做了個用手指撚鈔票的動作。
餘渝哇了聲。
果果不懂,眨巴著眼睛,也學著他的樣子撚手指,大聲問道:“舅舅,這是什麼意思呀?”
眾人哈哈大笑。
廖初替她整理下被大風吹成雞窩狀的亂發,失笑,“等你長大了再說。”
現在學這個動作,未免有點太過市儈了。
直升機下降之前,黃烈和白鶴已經在下麵招手了。
果果把小肉臉緊緊貼在窗子上,開心道:“是黃叔叔和白叔叔!”
她也拚命揮手,壓根兒沒想過對方根本看不見。
來到私人海島之後,黃烈和白鶴就徹底放開了。
兩人穿著同款亞麻襯衫和大褲衩,腳上踩著人字拖。
腦袋上扣著的手工編織草帽,被直升機螺旋槳卷起的狂風吹得狂飛不止。
若不是用手使勁按著,早就成風箏了。
不等他們上前,果果就尖叫著衝過去。
黃烈摘了墨鏡,眉開眼笑地蹲下,“哎呀~”
小姑娘再一次跟他擦肩而過,一頭紮到白鶴懷裏。
白鶴悶哼一聲,摟著她踉蹌兩步,然後噗通向後栽倒在沙堆裏。
眾人:“……”
你這休的哪門子假?
明顯有點兒虛啊!
滿臉挫敗的黃烈站起來,竟有點習慣了。
他跟直升機駕駛員打了聲招呼,又掏出一張鈔票塞過去做小費。
大胡子駕駛員咧嘴露出兩排白牙,衝他扔了個飛吻。
黃烈十分敏捷地躲開,指了指後麵的白鶴,雙手交叉,“NO!”
我要守男德!
駕駛員放聲大笑,再次發動引擎,“先生們,假日愉快!”
沙灘軟軟的,不太好走,動不動就有沙子溜進來,硌得腳疼。
果果索性脫了涼鞋,光著腳丫滿地亂飛,清脆的笑聲灑滿海灘。
黃烈插著褲兜,一邊走一邊介紹。
“那邊是碼頭,有空咱們可以出海海釣,現抓現吃,要多鮮又多鮮……那邊是白沙灘,日出日落美得要命,沿著白沙灘往上走,就是主住宅區,東麵,算了,右手邊是黃鶴樓,左手邊的別墅給你們住,東西都準備好了。”
海島上的建築不必國內北方,說東西南北實在太難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