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櫟知道這件事後,主動提出要幫忙,祝泠原本就忙不過來了,既然有人願意幫忙,她也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
殊不知程櫟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和祝泠加大了往來的力度,最過分的時候一個月內在祝泠家住了整整一周。
程櫟也實在沒辦法了,他一開始隻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有意思,可是後來接觸著接觸著,那個感覺就變味了。
現在祝泠都畢業三年了,他們依舊毫無進展,程櫟也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壓根就沒長那方麵的神經。路漫漫其修遠兮,程櫟依舊有的熬。
網店開了兩年,祝泠研究有了成果後,直接就把自己二次送上新聞聯播。
而今天,是祝泠來京市參加會議的,農研給了她邀請函,希望她能夠準時參加。
而孫銘,就是在這一天的機場,時隔五年再次見到祝泠。
當年被祝老爺子知道孫銘的事情之後,直接就叫來了孫家的老爺子,一通交談下來,孫老爺子直接把人給送到冰島,派了人看著,絕不給孫銘偷偷回來的機會。
現在京市那個人不知道程櫟對祝泠的心思,孫老爺子想著既然程櫟已經對祝泠有了心思,自己的大孫子回來也不礙事,左右是鬧不過程櫟的,也就在前幾天讓人回來的。
誰也沒有想到兩人這麼巧,直接就在機場相遇了。
孫銘瞧見祝泠的時候,程櫟正推著祝泠的行李箱,低頭和祝泠交談著。
“少爺,該走了。”小助理瞧見孫銘的臉色,心裏咯噔一下,生怕出岔子,直接開口提醒。
深呼吸一口氣,孫銘斂眉:“走吧。”
在冰島,孫銘什麼也沒做,而是接受了長達五年的治療,雖然他現在依舊有病,卻也不像當年那樣偏激了。
家裏這一輩就隻有他一個男孩子,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家裏的長輩們又要怎麼辦呢。
已經二十五歲的男人,這會兒早就沒有了二十歲時候的年輕氣盛了。
祝泠並不是真的沒有看見孫銘,她沒有動作,隻是因為真正等著孫銘的,還在後麵。
哪有那麼容易就會原諒一個人,祝泠早就知道孫銘被送到國外了,她也不急,一直就等著孫銘回來,等他回來,懲罰還在後麵。
至於到底是什麼,也就隻有未來的孫銘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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