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丁昶緩緩地放開了景遙,凝視的目光飽含無限深情,“等我回來!”
景遙輕輕地點了點頭。
直到丁昶依依不舍地走遠了景遙才發現徐管事一直忤在這並沒有跟丁昶離開。
“徐管事還有事?”
“爺要調查的事是?”
“景府的七條命案!”
徐管事臉上先是一怔接著變的憤怒,“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不籌著怎樣讓丁家產業更上一層樓卻花心思在這些無關的事上。”
景遙心裏冷哼:真是如此為丁家著想麼?
“徐管事為了丁家事業真是盡心盡責!不知上回讓徐管事幫忙的事情怎樣了?”
徐管事冷眼睨著景遙,眼裏有難掩的慍色。
“你不是讓爺去查了麼?老夫事務繁忙沒有空去幫你詢問他們的答複。”
景遙蹙眉,這老頭的態度還真是反覆無常。
景遙辯解道:“誤會!我隻向他道出我父母一事,其他隻字末提,我是信守之人,既已先求於你又豈會違信向他道出其他。”
景遙坦然自若地接受著徐管事的懷疑的目光,他懷疑的聲音飄來,“你真的沒有對爺說出其他?你直接告訴他可能黑煞門可能有所牽扯,讓他出麵幫你不是更簡單?”
“我說過了,我不願給他添事,也不願接受他過多。”
“為了爺與丁家老夫願意幫你,爺回來前我安排讓你與黑煞門的人見麵。”
“景某在此先拜謝了!”景遙朝他作了一謝揖。
“老夫還有事。”徐管事看也不看一眼景遙徑自離開。荷池小亭。
“夫人”
張玉華淡淡地抬眼看著徐管事,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
“徐管事貴人事忙今兒吹的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老奴是來告訴夫人:爺外出談生意大概要四五天才能回來。”
“哦?”張玉華定定地看著他,“就如此?”
徐管事抬頭望了望四周,“老奴是為夫人排憂來的。”
“你有何妙計?”
“爺出門在外對家中的事務必不能時時撐控,身為丁家正室的夫人必然要管理家中一切事務,家中上下沒有誰敢多言,在爺回來前夫人可要好好表現!”
張玉華思索著忽地眼裏一亮,陰冷的光目閃過。
“說的極是!多謝徐管事提點。”
“老奴有一意見。”
張玉華朝他點了點頭,徐管事附耳之,張玉華臉上露出了一陰惻惻的微笑。床塌上的景遙被人突然潑了一盆冷水由睡夢中驚醒。小翠得瑟囂張的嘴臉落入了視線。
這丫頭想必又是想到了什麼法子整人。
“夫人有命讓你馬上去洗衣房把她最喜歡的衣服染上的顏色洗淨。”
“是夫人意思還是你的意思?”景遙冷冷地瞅著她。
自從丁昶離開後張玉華就借事挑釁生事端,昨晚的借口是院子的蟲子叫吵到了她要她全抓了,上午時是讓她雙手抓魚池的魚,若是不從,受苦的不是她而是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