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鍾一到,顧行一連忙走了,裴岩等了一分鍾,謝星和還是在低頭看書,他站起來走到謝星和麵前,“不是說想我了嗎?還看?”
謝星和慢悠悠地合上書放到一邊,裴岩這才注意到了他頂起來的褲子,笑著挑了挑眉。
謝星和站起身貼住他,低聲說:“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裴岩順手關了門,另一隻手已經摸進了謝星和的褲子裏。
謝星和回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先。”
裴岩低聲笑了笑,“好,你先。”
“你躺到桌子上……” 謝星和一邊吻他一邊說。
裴岩嘖了嘖,“舍得?”
謝星和眯了眯眼,“你都舍得讓我 * 十五分鍾。”
裴岩笑得肩膀直抖,咬住他的下唇含了含,“星星…… 我怎麼越來越愛你。”
謝星和不出聲,隻是突然發了狠地和他接吻。
他們倆誰都不在乎方越和顧行一走沒走,在書房裏變著花樣地做了好幾個小時。
結束後裴岩在小沙發上摟著謝星和,沾染了晴|欲的嗓音性感得要命,“桌子都快做壞了。”
謝星和舔了舔他沒戴耳釘的耳垂,有汗,所以微微有些鹹。
裴岩偏頭看他,“腿還疼不疼?”
他和謝星和換位置的時候動作急了一些,讓謝星和之前骨折的小腿磕在了桌角上,可把他心疼壞了。
謝星和繼續舔他的耳垂,漫不經心地說:“不疼…… 桌子可以換一個。”
裴岩伸手握住他的小腿,慢慢地撫摸,“我過兩天得忙一陣兒,不能天天在家陪你了。”
“不行。” 謝星和說。
“不行也得行。”
謝星和把舔改成咬,裴岩 “嘶” 了一聲,“你就是屬狼的。”
“帶我一起,” 謝星和說,“你去哪我就去哪,不然不行。”
裴岩嘖了嘖,故意逗他,“我要是不同意呢?”
謝星和眯了眯眼,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多半的眼珠,卻還是讓人覺得危險,“那就隻能在家裏陪我了,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做。”
裴岩一點兒都不怕他,捏了捏他的下巴說:“那你隻能繼續給我當保鏢。”
謝星和笑了一聲,“我怕我忍不住想在會議室操|你。”
“謝星和,” 裴岩叫他的名字,“你怎麼不說是你忍不住想在會議室就被我|操?”
謝星和又笑了。
裴岩看著他的笑,自己也笑了,“寶貝,我們做個約定吧,都要做自己,我可以是裴總,你也可以是星星,看看我們能堅持多久,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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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岩之後真的忙起來了,謝星和也真的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在公司所有人都對他們倆的關係心照不宣,在外麵謝星和就是他的保鏢和助理。
每天回家的時間很晚,所以他們倆改成在其他地方做|愛,公司的辦公室、酒店臨時開的房間、甚至是飯局中途的洗手間。
謝星和把對裴岩的占有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裴岩不再像從前一樣覺得棘手,他現在可以遊刃有餘地應對謝星和。
謝星和把他抵在酒店房間的門板上,語氣冰冷,“裴岩,你看不出來他想和你上床?”
裴岩勾了勾嘴角,摸著他的後頸說:“我又不瞎。”
謝星和的目光逐漸凶狠,“那你還和他握手。”
裴岩又摸他的臉,拇指摩挲著那道疤痕,笑著說:“星星今天這麼凶?就是現在摸你的這隻手,你想怎麼樣?要把我的手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