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間喝了些酒,深夜一一告別後,周拂拖著花沉亭回到屋內簡單的梳洗一下就按的人倒在床上讓先睡,自己則是去找了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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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花沉亭一身盔甲和周拂已經出了門,▲

“你那次不這麼這麼說。”周拂推開人,將折好的衣衫拿起來放進櫃子裏。

花沉亭嬉笑著過去,抬手按住櫃門,將人圈在櫃子前不讓人走:“拂兒,這次我保證,啥都不幹。”

周拂轉身看著人說道:“那也可以在家裏洗,我給你燒水。”

“哎呀……”花沉亭不依不饒,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累著麼,燒水還要提水,還要倒水,這多麻煩。”

“我不嫌。”

“我嫌。”花沉亭湊近拉著人手,輕聲道:“本來跟著我就夠吃苦了,還要讓你伺候我吃穿喝的,哪家的將軍夫人有你這樣的,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還要反過來伺候我。”

周拂道:“我不喜歡家裏出現不熟悉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可還是過意不去嘛。”花沉亭拉著手小聲道:“去唄,我保證早早回來,不折騰你,好不好?”

周拂看著人想了想,她也不想去燒熱水,還要倒水,點點頭答應了。

花沉亭一看,心情大好,抱著人就親了一口:“拂兒真好。”

屋外練了許久功的風眠,聽到推門聲,看了一眼門口,放下長槍轉很就往屋內跑,一掀禮物的簾子就愣在了原地。

屋內花沉亭不羞不臊的抱著周拂正膩歪,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的人。

誰能想到青天白日的,花沉亭這麼不要臉纏著人膩歪,風眠漸漸的長大了,再加上原本心思比較早熟,臉一下子紅了,尷尬的兩人。

頓時三人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你。

“對……對不起……”風眠趕緊捂著眼放下簾子就往外跑。

周拂一把推開人,理了理身上被扯開的衣衫,瞪了一眼,低聲道:“晚上自己去營裏睡去。”

“啊?別呀。”

花沉亭立馬哄道:“別、別生氣,我去罵她。”說著轉身就除了屋,緊接著就聽到罵聲,過了一會傳出另外的聲音,像是思文的聲音。

在屋內撐沉靜平複了許久,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又摸了摸頭上的發髻,轉身去照了照鏡子,確定沒問題,才轉身出了屋。

堂屋內思文拿著茶壺直接喝水,整整喝了一茶壺,才抹了一把嘴,說道:“老子就算嫁不出去,也不要被說親了。”

一出屋就聽到思文這一聲喊,惹得一旁剛剛還生氣追著風眠罵的人哈哈大笑,周拂也低頭淺淺的勾起唇邊笑了笑。

花沉亭大笑,看著思文道:“哎,要不本將軍親自給你說一門親,我聽說那顏侍郎因在京城得罪了人被貶了,正好貶的地方離咱們這不遠,我覺得你跟他挺配,你兩在一起了,我跟拂兒可就有免費的戲看了,到時候你們就在這院子裏舌戰三百回合,我把茶水都給你們備著,你覺的如何?”

思文本來就生氣,聽到花沉亭的話,再一想到那什麼顏休,頓時火冒三丈,起身就要追著人就要去打,兩人再加上風眠,從屋內鬧到了屋外的院子裏。

周拂站在屋內看著屋外,淡淡的笑了笑。

屋外枝繁葉茂,繁花正好,雲卷雲舒,有鬧有笑。

一切美好而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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