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正妻貶損至此。
“她為你生兒育女,無功勞也有苦勞,好好待她。”
在這之前,她一直以為她是這世上最幸運的女人。
雖然腦子不好,不記事,身子還不好,可夫君對她卻是極好的。
不僅對她的喜好了若指掌,還會溫柔地伺候她,從未對她說過重話。
對她簡直是言聽計從,把她當做女兒一樣的疼愛。
除了不讓她出門,不讓她生育,其他各項堪稱完美。
她提過幾次要為他生孩子,他都以她身子不好拒絕了。
她心中也總有疑慮在,生怕有一日他會突然拋棄她,或者在外令其他女人珠胎暗結。
畢竟她的夫君長得那樣俊美。
前幾日,她被允許外出,趁著進裁縫店脫衣量體的機會,她短暫擺脫了貼身嬤嬤和暗衛,去了街上,卻在威嚴的儀仗隊伍中,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所擔憂的一切,果然都成了現實。
至此,她已無話可說。
轉身欲走,可她終究想的太過簡單,呼雅澤自後麵撲過來,將她緊緊抱住,聲音急促的都變了調,“除了名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別走。”
厭惡排山倒海的襲來,她猛地推開了他,盯著他焦灼的鳳眸,“我主意已定。”
下一刻,他往她肩膀上輕輕一戳,她便被點了穴道,身子動彈不得,被他抱到榻上。
他坐在一旁,俯視著她,眸中有不甘、憤怒和痛苦,英俊的麵龐有些扭曲。
“嵐兒,在你改變主意之前,隻能先委屈你了。”
她平靜的眸光中盡是失望,盯著他片刻,她閉上了眼睛。
呼雅澤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她的冷漠,從前是,現在也是。
他想證明,想證明她的冷漠隻是一時氣憤作出來給他看的,她內心還是愛他的。
他俯身親吻著她,撬開她的嘴唇,探入其中肆意品嚐,手解開她的衣服,瞬間將她褪的幹幹淨淨。
他輕輕歎息一聲,繃著音色,微喘著說:“嵐兒,你看你也願意接納我,你是愛我的。”
敖嵐眸子半睜半閉,霧氣彌漫,濕漉漉的。
她望著床榻下的一盆綠竹,神情麻木。
太子將她的臉正過來,讓她看著他。
琴弦即將崩斷,他隱藏的本性也爆裂而出,從未有過的粗、粗暴,隻想不顧一切的占有。
敖嵐的心已完全涼了下去。
以前種種的異常之處,如今都有了答案。
他隻迷戀她的身子,將她偷偷圈禁在這裏。
沒有自由,沒有朋友,不能生育,存在的意義隻是為了讓男人泄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記不起來任何事,這個男人也並不打算告訴她,似乎她越空白,越容易被掌控。他樂見其成。
以前有時覺得這樣的生活單調無趣,可想到每日能見到他,期盼著他回家是她一天當中最快樂的時刻,心有所愛,自然也是甜蜜的。
可如今,一切都是這樣慘白倉惶。
……
半夜,呼雅澤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將身邊人朝懷中摟了摟,觸♪感卻不是往常的柔軟溫熱,似乎有種濕冷,摻著淡淡的血腥氣。
他猛然驚醒,伸手往敖嵐鼻息上探去,已氣息微弱。
他忙喝人掌燈,床榻四周的亮燭瞬間燃起,將床帳內照的猶如白晝。
敖嵐左手腕上十幾道深深的刀痕,右手還攥著修眉用的刀片。
血將她身下的床褥都染紅了,她躺在耀眼的紅色中,唇色蒼白,瞳孔已無神,神情冷漠而安詳。
呼雅澤目眥欲裂,幾欲瘋狂,不顧一切的吼著:“太醫!太醫!”
他不敢動她,俯身捧著她的臉,心中全是悔恨,隻盼她現在還能聽到:“嵐兒,孩子是你和我的,我們原本就是夫妻,你扔下我走了,我是為了孩子才封的太子妃,我跟她從無男女之情,我心裏一直都隻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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