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等蘇允說話,旁邊一人立馬接道,“你看他身上的衣服,應當就是個新來的,估計哪一峰的弟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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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說話的弟子笑了下,“既然是新來的,那就更不該多管閑事了,這廢物之前欠了我的靈石,如今自作自受,你若不想惹事的話最好速速離開。”

“沒有,我沒有欠他們的靈石,是他們故意設計陷害我的!”年輕弟子掙紮道。

蘇允看了他一眼,之後將視線轉向對麵幾人,“在下初來乍到,不好見死不救,這位師弟欠你們多少靈石,我盡數替他還了便是。”

年輕弟子一愣,根本沒料到對方居然會願意出手幫忙。

“替他還債?”對麵人勾起嘴角,仿佛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行啊,你若真如此好心的話,就幹脆替他接了這玉牌如何?”

“萬萬不可,那是參加渾天宗試煉的玉牌!”年輕弟子嚇得麵無血色。

蘇允抬頭看了眼,對麵弟子手中舉著玉牌,恰巧就站在東邊數第三棵樹下。

“不敢了是嗎?”弟子晃了晃玉牌,語氣嘲諷,“一群廢物,既然知道害怕了就趕緊滾蛋,別在這裏……”

弟子話沒說完,忽然感覺一陣涼意,等再回過神時,手中的玉牌已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截斷掉的紅繩。

不對,這裏是禦獸坊,他身上早已經帶了能夠防止妖獸近身的法器,對方絕無可能……不,不是妖獸,弟子終於看清,眼前人根本是利用靈劍劍氣直接斬斷紅繩,將玉牌搶了過去。

“你是昨日那個劍修。”忽然有弟子喊道。

“什麼?”

“就是蘇允,從下界來的那個劍修,”身邊人回道,“剛一進到宗門就因為內鬥的事被執法堂的人落下罪印,後來仙君的近侍童子親自找來,說仙君想要收他為徒。”

之前舉著玉牌的弟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看向蘇允。

“師,師叔?”

蘇允:“……”我不是你們師叔謝謝。

弟子見他似乎已經默認,頓時眼前一黑。

幾名弟子最後是被壬水峰的人帶走的。

一同趕來的壬水峰主神色陰沉,反複和蘇允保證,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教訓那幾個日常不認真修煉,隻知道霸淩同門的混賬弟子。

倒是薛至眼尖,一眼便瞧見了蘇允握在手裏的玉牌。

“你手上拿著的那個是什麼?”

“應該是參加渾天宗試煉的玉牌。”蘇允道。

“渾天宗試煉?”薛至瞬間反應過來,“是剛才那個混賬東西給你的是不是。”

“你!他們給你你就接下了嗎,你可知道這渾天宗試煉到底是什麼,這五年來禦獸坊過去參加試煉的弟子一共四十六人,能活著回來的全加起來也不過四人。”

壬水峰主也被嚇住了,“薛師弟說的對,那渾天宗試煉早些年的時候還好,如今弄得越來越不成樣子了,的確不能輕易參加。”

“既然試煉如此危險的話,那為何禦獸坊不幹脆退出,以免門下弟子白白犧牲?”蘇允問。

“你以為我們不想退出嗎。”薛至恨得咬牙。

“慎言!”壬水峰主連忙將他拉住,之後才轉過來對蘇允解釋道,“渾天宗試煉已經延續近百年,不是想要退出便能隨意退出的。”

“況且,如今上界五宗爭鬥得厲害,渾天宗如此心急,甚至不惜提高了試煉的難度,也不過是想要盡快培養出能夠獨當一麵的弟子罷了。”

“呸!什麼盡快培養出能夠獨當一麵